“是啊,半亲手就是,有参谋在旁边指挥嘛,不过,动手的还是我嘛。”
舒莞宁拿出怀中的棉布包说:“可是我也煲了汤啊。”
“这不是很好吗,虽然我们在两个不同的厨房,但都是选择煲汤,不是有句古诗写着这什么吗,身无”
“身无分文!”舒莞宁忙接嘴,其实她知道他要说的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又说,“可我煲的是生鱼排骨汤。”
“这才对,两个都鸡汤或都排骨汤,那就没趣味了。”
舒莞宁扑哧一笑,直瞪着沈垣西。沈垣西朝周围看看说,有些神秘地凑上前小声:“汤再放凉了就不好吃了,我们找个地方去喝汤吧,偷偷溜走,清宁、高葛他们躲着想偷看我们呢。”
舒莞宁目光环视一圈,确实感有被人盯着的感觉,她小声对沈垣西说:“我知道有个地方,看日出特别好。”
“那么我们去!”
看啊,太阳出来了,跳出来了!金鳞顶上,人们雀跃起来,那瑰丽壮观的景色,让每个人都欢乐、流连。
江湖武林间,发生的大事,十年前武林中极有威望又联系密切的文、方、王等几大家族均在短时间内之内消失的无影无踪,而与他们交好的很多江湖门派也几乎灭门,传闻都和一新兴帮派有关。传闻中的这一个新兴帮派组织威鹏涧逐渐占据了武林的主导地位,其尊主魏遮天已经俨然一派武林盟主的派头,世人传言:皇帝圣旨犹可敷衍,魏尊主金口不可杵逆。威鹏涧势力虽大,但所作所为却江湖义士所不齿,一直以来,始终有人与之对抗,然而势单力孤,难奈其何
威鹏涧每两年会选一个分坛举办英雄饕餮宴,召集各路高手前来交流切磋,其目的不外乎扩充实力,彰显威名。这几届来,怀揣各种心态来参加饕餮宴的江湖人是越来越踊跃,其中自然不乏伺机反抗者。
按理这届饕餮宴将在洛阳分坛举办,但就在三个月前,魏遮天突然发出口喻:各位请前往扬州,那里的风景正好。
大家对此虽感意外,但觉得也是情理之中,魏尊主有一特殊喜好,就是对美貌女子感兴趣,而扬州这绝妙风景,就是指舒莞宁姑娘。自半年前在扬州醉晚楼独辟凌玉阁出道后,便有着各种版本的传说故事吸引着众人,尤其是江湖中人的追捧,若魏尊主对此无动于衷,那才是不可思议的事情。
扬州城外鹏威涧驿馆,一位白衣公子正在悠闲地喝着茶,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匹枣红马驮着一位左袖绣有粉红大雁的黑袍人疾驰而来,驰至驿站前,黑袍人翻身下马,走到白衣公子前拱身行礼道:“大公子,雪姑娘的信。”白衣公子取出信看了一遍,又微笑着将信放入怀中继续喝茶,那黑袍人道:“大公子,天色就要晚了,还不起程么?”白衣公子道:“还有客人未接待,怎好失礼呢?”黑袍人很是奇怪:“大公子,您这次作为先行来扬州,并未宣扬,还有什么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