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德偌将舒莞宁带到了一间很宽敞的房间中,这里看上去有点像现代的舞蹈练习房。四面有许多镜子,可以观察到你姿态的各个方面。
鲍德偌搬了一张椅子坐着,几个侍女在背后扇着扇子,舒莞宁立在前面,等待着鲍德偌的发话。
鲍德偌又上下打量了一番舒莞宁,然后挥挥手,说:“给首侍女大人试衣服。”
两个侍女端上衣服来,又有两个侍女要帮舒莞宁宽衣。
舒莞宁脸色有些红,连连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等脱下外套,只留下了贴身小衣,几个侍女就拿着一件紧身束腰带往她身上套,鲍德偌在旁边指挥着:“绑紧一点,腰部还要再弄细点。”
舒莞宁已经疼得呲牙咧嘴,虽然东西吃的不多,但这样勒着腹部,那唯一的一点食物都快要吐出来了。
“能松点吗?我要透不过气来了。”舒莞宁小声地提议。
“上午让你读的图白读了吗?再给我勒紧点,胸挺起来!”鲍德偌大声呵斥着。
挣扎了半个小时,舒莞宁终于将那一套衣服都穿进去了,但是呼吸很不顺畅。
“将水帽给她戴上。”鲍德偌说着站了起来,一位侍女递上一把铁尺,又有两个侍女拿着一个像小水缸一样的东西,里面呈满了水,不断晃动,这就是所谓的水帽吧。舒莞宁吸了一口冷气,侍女们小心地将这个水帽放在她的头顶,很重啊,而且感觉非常不稳当。
“你听着,按照你上午看的行走标准,双手叠于胸前,抬头、挺胸、提臀,绕着这个场地行走。水帽中的水不许洒下来,洒一滴我打你一下,洒两滴我打你四下!”
舒莞宁暗暗叫苦,本来她就感觉到一些头晕了,那么重的水帽真是将头变得更重了,腰腹部也被紧紧地勒着,眼睛中都似乎看见闪烁着的星星了。
深呼一口气,向前迈步,脚下却像是踩着棉花一样。
“啪”、“呀”。
一记铁尺打在了舒莞宁的肩膀上,她喊了下疼,肩膀晃动了一下,水帽中的水猛然抖出了一大片,淋湿了舒莞宁的头发,凉凉的。
“你会不会走路,洒那么多水出来是不是偷懒!”又几铁尺抽在舒莞宁的背上,她晃动了一下,不敢出声。
鲍德偌又指挥起来:“往里面加水,再加水,洒多少加多少!”
于是几个侍女搬了凳子来,提着一桶水站在上面,将水注进水帽里,更多的水则渐在了舒莞宁的身上。
身上被水弄湿了,有一些寒冷,舒莞宁牙齿发着颤,她更觉得头重脚轻。
“身体不要晃,向前走,继续走!”
啪啪啪,又几铁尺抽过来,不过慢慢地,舒莞宁的身体似乎已经麻木了,疼痛也感觉不太到了。
“水不够,加水!”
舒莞宁木然地站着,一个侍女又站在椅子上,将一大桶水往水帽里倒,舒莞宁的身子颤了颤,向前一倾,那侍女的手也抖动了一下,于是一大桶水朝舒莞宁的头冲到了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