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柳水荺阴沉问。
“我只是摆事实说很巧而已。”舒莞宁说,“也不知道柳大公子的一百多万银子还了没有,不过看,还能从药王谷求得这些神药,应该不缺钱。”
“什么一百多万?”晋王妃不太明白。
这次是韩暄玉解释:“母妃,柳大公子曾与孩儿一起去拍卖场竞拍,见我想拍一株珊瑚树,便一口气叫到了三百万两银子,只是他身上只有两百万,剩下一百万,拍卖场会上门要。”
晋王妃点点头:“嗯,珊瑚树那东西华而不实,不要也罢。”
柳水荺怒道:“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我哥哥的事情是我哥哥,你却故意和我的好心联系起来。”
“啊,我知道了。”舒莞宁不理她的茬,突然又咋呼,“柳督军本来是带了两百万军饷去的,可是,最后却什么都没了,你做妹妹的一定是怕殿下上本折子,所以先在晋王爷身上做点手脚,然后又来做好人,想讨好!”
“你,你!你怎么可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柳水荺简直心慌了,这个女人果真厉害,居然说对了一半。“说了,我跟我哥哥的事,一点干系都没有。”
舒莞宁说:“你只否认了柳督军的事,却没否认你利用晋王爷搞事情。”
“胡说!都是胡说!你不要血口喷人!”她的教养,让她骂不出什么话来。
舒莞宁才不示弱:“是血口喷人还是事实胜于雄辩,柳大小姐心中最清楚。”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和本大小姐大放厥词,你这样污蔑我,该当何罪。”柳水荺本来就是大家小姐,哪里这样低声下气还被怼的。就算在晋王府,她也是要受尊重的丞相府大小姐!
舒莞宁怯怯地往韩暄玉身后躲了躲:“我好怕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