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以军营的身份来压柳长风了,别管在京城怎么样,在韩家军的地盘上,韩暄玉可是兵马大元帅,而柳长风只是督军,是下属,以下犯上是要打军棍的。
“本公子”
“谁允许你称公子的。”
柳长风有些胆寒,可是,他也知道,自己打是肯定打不过韩暄玉的,而韩暄玉治军一向很严的,算了,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认栽吧。
“属下不敢。”
舒莞宁又呜呜哭着:“他敢,他就是欺负我了。他说殿下容不下我,要我做他的小妾,还给他生孩子,要,要那样对我呜呜”
韩暄玉的脸色更加铁青,柳长风面色也有些白,这种话怎么能随便说出来。
“属下冤枉。”
“冤枉什么啊!”舒莞宁委屈哭到,“你说的话都不敢认,你也算有担当的男人,你敢不敢发誓,你要是没说那些话就不举!”
啊,不举,这个誓言太厉害。柳长风这种人脸都涨的通红,哪有在大街上让男的说自己不举的,简直太恶毒!都没注意到,舒莞宁说的是双从否定句,因为,舒莞宁到底把他的话加工了,就算他发誓成功了,他也不举!
见柳长风迟疑,韩暄玉心中也有了数。
便觉得柳长风是最好别活着回京城。
而柳长风看韩暄玉这番气势,觉得自己是凶多吉少。但随即想,自己可是丞相的儿子,在京城都是横着走的,什么时候这样低声下气了。
于是心一狠:“世子殿下,怎么的,还想给我军法处置吗?本公子顶多与人嬉笑,可曾犯了军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