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去什么?”舒莞宁冷眼一瞧。
这个人原本想说弄死他,结果在舒莞宁的冷光下,只说:“老子要去会会他,比试一番,凭什么烟雨姑娘就看上他了。”
舒莞宁冷笑了一声,完全没有之前的温婉:“其实我不知道你想比试什么,你说这句话,第一个字就认输了。你的意识中,难道不是认为,自己不可能是本姑娘看上的如意郎君,而安排给了别人。当然,你这种认识没错,因为,我没瞎,不可能是你。”
那人脸色一下子像猪肝,一下子又像白菜,一下子又像茄子、黄瓜皮
“烟烟雨姑娘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好歹好歹”
“好歹什么呢?”舒莞宁笑,“好歹你还听了本姑娘告别画舫的演出,难道不值?”
“值值值。”那人答的跟耗子似的。
舒莞宁又说:“你们污蔑诋毁我的心上人,想要挑衅他,欺负他,难道我还能给好脸色。告诉你们,若是以后再听到谁说他坏话,我会让你们后悔长了舌头。”
那个人浑身一颤,明明眼前只是为画舫清倌,怎么感觉气场那么强大,真的感觉她能说道做到,而自己舌头都疼呢。
韩暄玉内心微微动,他有种感觉,“烟雨”说的就是自己,可是,理智又觉得,怎么会那么好运,自己也在这画舫里,也是属于“不堪”的,对她动了心思的男人,又怎么就真能得到她的青睐呢。
想到这里,韩暄玉不知怎的,竟有些酸涩,有些嫉妒那个被“烟雨”看上的人。
其实,他也没资格这样吧,甚至唾弃自己。
这样的他,怎么对的起小莞宁,而且,自己怎么是那只移情别恋的人,鄙视自己鄙视鄙视!
那些人,不知道又说了什么,舒莞宁就说:“不是我说,你们这些人,真比不过他,若是你们有一点比过他,我就多弹唱一曲。”
柳长风是这里面最不服气的,他父亲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甚至,燕皇还得听他父亲的。柳家,在京城可以说是权倾朝野了!柳长风一直自命不凡,又怎么受过这种冷落和鄙视。
不过想到自己被“优待”了,得到“最好”的位置。
便上前说:“烟雨姑娘,不知道那株千年灵芝好用吗?”
舒莞宁都没正眼瞧他:“我那有很多千年灵芝,你说的是哪一株?”
柳长风脸色有些不好:“进画舫前,我交的,烟雨姑娘难道不记得?瞧,之前给我们最好的位置。”
周围一个侍女说道:“千年灵芝,不过是才能入画舫的门而已,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舒莞宁也点头:“嗯,安排你的位置也不是最好的,最好的是给我心上人的,这位官爷,烟雨是看你与我心上人一道来,不好把你和我心上人分开。”换句话说,你是沾了他的光。
柳长风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感觉火辣辣的疼。
他一直以为,韩暄玉能进画舫,是沾了沾觉得光,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