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崖那有什么情况?”胡团长担心地问。
“团座,飞鸟崖由三营长赖醒仁把守,看来没问题。”赵营长回答着。
“他那营有多少人?”胡团长仍担心地问。
“团座,你还不知道吗?他这个营只有营长、三个连长,九个排长,一共十三人……”赵营长尴尬地回答着。
“他刚从排长升为营长,作战能力弱些,实在是太让人担心啊!”胡团长踱着步说,“要不,让朱当家也派人去,这就可以增强战斗力?”
“现在兵少,要守的地方多,朱当家一定会找借口不派人去的。”赵营长站着揉揉腰,“哎呀,风湿病又来了,看来要下雨了。”他怕团长叫他去,所以装作风湿病要发作了。
胡团长本来就是想让赵营长去的,但见他鬼得很,也就作罢了。
晚上10点钟,镇子突然响起枪声和爆炸声来。赵营长听到后,吓得跑来报告:“团座,不好了,镇东打起来了!”
“这两帮家伙,要闹就白天闹,晚上闹干吗呀?!”胡团长气得骂了起来,“真是狗咬狗,不分时候!”
“团座,我们去看看吗?”赵营长小声地问。他也知道胡团长想趁机吞并莫当家和朱当家的人马,两家人马打起来,对吞并有利。只是大敌当前,他觉得这样下去,莫当家和朱当家会两败俱伤,反而对自己不利。
“由着他们闹吧!”胡团长却不焦急,“他们谁走投无路了,就会到这里来……”他设想是:只要有一个惨败了,就会到这里来投诉、躲藏,他就可以趁机吞并了,然后再把另一家叫到这里来,趁机解除对方的武装……这样,右潭镇就是他胡团长的了。
“万一温当家的跑来责问我们不管呢?”赵营长担心地问。
“那个温婆子!”胡团长一听到她就恨得咬牙切齿,“上次他在山里设计打了我们三次,把胡营长、刘营长等几十个人都打死了……这个仇,老子不报非君子!”
赵营长还不知道上次闹“共军”的事是温玉婧干的,他吓得脸色也白了:“团座,这……怎么回事?”
“我们想吞并莫当家和朱当家的事,温婆子看出了,刘营长就想找机会干了她,就把田横财拉下水。没想到田横财甘心当缩头乌龟,把消息透露了给温婆子知道,温婆子就将计就计,把我们三批人马都杀光了……”
“这温婆子也太狠了吧?”赵营长这才知道刘营长、胡营长是怎么死的,“她即使知道了,她杀杀我们的锐气就好了,干吗要赶尽杀绝?一连杀了我们三批人马?”
“所以嘛,上次我可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把牙齿打掉吞下肚子里!”胡团长杀气顿起,“今次,就让两家人打个你死我活吧!这是我们趁机收编他们的好机会!等到我们占了右潭镇,才慢慢与温婆子算账!”
“这也是,这也是……”赵营长觉得有理,就坐下来,等着哪家打败了来投靠了……
国军这边做着美梦,朱三炮那边就吓得魂飞魄散了。朱三炮听到枪声,就从被窝里跳了下来,大喊:“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朱爷,可能火拼了!”朱九戒跑了入来,“这可怎么办?”
以前,与莫有天闹事,都是对峙,并没火拼的,今次怎么火拼起来了?朱三炮本来是想仗着地头蛇,把莫有天人马压住的,哪想到今次会擦枪走火火拼的?一旦双方打起来,国军会向着莫有天那的,那自己人就吃亏了。
朱三炮急转了两圈,然后下令:“你带人去看看,尽量让双方分开!再打下去,吃亏的肯定是我们!”
“要不要向温当家投诉?”朱九戒小心地问。
“你先去处理,我来叫人写信给温当家的!”朱三炮急忙说。但他想到现在是天黑,信鸽飞不了,他就坐了下来,干等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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