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柱恶狠狠地道,“你是不是以为你长的帅,我就不敢打你?我告诉你,你最好乖乖按我的去做,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会不会是下一个染红我折凳的人!”
着,铁柱晃了晃手中的折凳。折凳上的血还在不停地往下滴。
狼王很是纳闷,悠闲已经被打走有段时间了,折凳上怎么还在往下滴血,就跟折凳上有个血包似的。
且不管如何,为了自己的安危着想,狼王不得不听从铁柱的吩咐,去找葛丸谈牛
狼王一边朝葛丸走,一边不停地回头望,他苦着脸,期盼着铁柱能改变主意。
可是,铁柱的心意比秤砣还硬,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
铁柱冷冷地望着一步三回头的狼王,缓缓举起了手中的折凳,然后做了一个砸脑袋上的动作。
铁柱将折凳高举过头顶,折凳上的血瞬间就加快了流动,滴落在她的额头,在额头上兵分两路,各自扑向一只眼睛。
她的两只眼睛上,都弥漫了血色,看起来像急了午夜时分的怨鬼。
狼王吃了一惊,扭头就跑。
谁料他刚一扭头,身子就被什么东西绊住了。他仔细看了一眼,居然是线条的屁屁。
他还没来得及多想,身子就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倒。
结果,他的身子直接压在了线条身上。而线条,则压在了葛丸身上。
他们三融二次玩起窿罗汉的游戏。
狼王不好意思地冲他们道歉,道,“我不是故意的,请你们谅解!”
线条不依不饶道,“我看未必吧!你不是故意的,就不是故意的?你当我是弱智么?我这么大一美人儿,谁见了不动心?谁见了不想揩把油?我看你呀,就是色胆包,故意来揩油来的!”
然后,线条又冲葛丸撒起娇来,嗲声嗲气地,“你瞧瞧,这就是你的好兄弟,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兄弟?对嫂子这么不尊敬,净想着吃饺子!真他这人真是坏透了!你瞧,他现在又压在了我身上,你难道就看的下眼?你难道就不气愤?你难道就不想为我出口气?”
葛丸笑道,“你不必再了,我这兄弟什么德性,我清楚的很。他的品德高尚之极,就连尧舜禹汤都不能与他比拟,他是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你放心就好了。”
线条见葛丸不为自己出头,心里十分憋闷,便想着弄个什么计谋,挑拨他俩的关系,让他们反目成仇。
她回头笑道,“原来你道德那么高尚呀!嫂子眼拙,没看出来,大兄弟不要介意呀!”
狼王苦笑道,“不介意,不介意!”
他话刚到一半,就感觉怪怪的,仿佛自己成了一叶扁舟,在波涛四起的海面上漫无目的地游荡。
他低头一瞧,却发现是线条。线条的身子扭来扭去,像个蛆虫一样。
狼王此时又想起了线条的流苏,和流苏下影影绰绰的风景,不由得心头一颤。
他的身体起初是个“太”字,忽然就变成了个“木”字,而且那一竖拉的格外长。
狼王依靠那一竖,将整个身子支撑起来,像极了杂耍班的丑。
狼王抱歉地对葛丸道,“大哥,你不要误会,我并没有欺负嫂子的意思,我只是一时尿急,才这样的。”
线条掩着脸,哭诉道,“你还你这兄弟品行高端,你瞧瞧他现在这模样,跟那些道貌岸然的家伙有什么两样?他虽然没有欺负我,但在他心里,估计早就把妾身欺负许多遍了。你这回要是还不替我做主的话,那我只能当你之前跟我的话都是放屁,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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