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是玉石制成的,上面镂刻着金线,雍容华贵,一眼望去就能判断出不是凡物。
面向秦承的那一面是空白的,什么都没有,光滑的像是此刻头顶的天空。
“这是什么?”
秦承一身修为被废,哪管少女是什么人,就要暴起发难,但看到少女手中的玉石令牌后,一阵神情恍惚,不知道她究竟是何意。
没有任何符号的令牌背面,就好比拿出一块石头。
“哦抱歉拿反了。”
少女正气凛然的表情瞬间凝固,脸上浮现出一丝尴尬,看了一眼手中的玉牌,笑着说道:“是这面”
她将令牌翻了个面,继续悬在秦承眼前。
秦承怒火攻心,冷声说道:“道门令牌又如何,我也是道门”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发现这个玉牌好像与自己的长得不太一样。
玉牌上浮刻着一座山,而在山上则是一片气势恢宏的宫殿,那些玉石里的雾状杂质就好像是宫殿周围笼罩的一片片祥云。
旁人不知,他又怎会不知,这少女手里拿的可是仙宫的令牌。
仙宫虽不闻世俗道门之事,但并不妨碍仙宫在道门心中的地位。
这样的地位是经过了成千上万年的沉淀而形成的。
“看清楚了吗?”少女问道。
这样轻飘飘的一句话,秦承却觉得自己灵魂都在颤抖,脸色比之前更白了。
他哪里还敢质问对方,莫说自己的一身修为被废去,就算是自己今日丧命在此,若是传进师门,说不得玄地宗上下都要去昆仑山下跪着以求原谅,至于仙宫殿主们见不见,还要看他们的心情。
看到秦承都是如此,身后花公子一行人便明白了今日遇上了一个什么样的狠角色。
“还不走?”
秦承瘫坐在地上,他比这场中的任何人都要知道仙宫的地位,两条腿就像是碗里的面条,哪里还有行动的能力。
花公子一行人见状,顾不上去擦额头上的汗水,像是抬一条死狗一样,带着秦承消失在芙蓉巷子。
宁舒在院中看得真切,这有着知梦境实力的秦承,真的是笑着进去,哭着出来,一身修为被废不说,那双腿怕是也瘫了。
抬手便废了一个知梦境的修行者,这女子实力无法揣度。
便在这时,他的身后传来一道清冷的询问声。
“你不走吗还是说,你与他们是一伙的。”
紫色的蝴蝶身后,白衣女子好奇的看着它,散落的发丝垂在脸畔,将整个人显得仙气十足。
宁舒虽然没有感到杀意,但他发现,自己离开的道路已经被封死了,无论如何他都离不开少女的控制范围。
蝴蝶消失,宁舒出现在院子里,他没有说什么,而是笑着行了一礼。
抬起头来后,他才真正意义上的正面看清了少女的样貌。
黑发并未将整个脸遮住,而是很好的垂在两侧,起到了堪称完美的衬托。
睫毛很长,连带着眼睛充满了灵气,皮肤白皙如玉。
同那秦承一样,宁舒也觉得这个世界上再无一人可与这名少女争辉。
那红堆雪的花魁雪散与之相比都要落入凡尘。
仙。
这一个词足以概括少女的气质。
宁舒愣神半天,才发觉自己已经很没有礼貌的看了别人好长时间。
这是袁有桃看见花魁时候才有的神情。
十分不妥。
宁舒再一次揖手行礼,然后解释道:“我就是来看看。”
一想到是面前这少女出手救下的人,他便不好意思说自己也是来救人的了。
“看什么?”少女好奇的问道。
然后便沉默的看着他,就像是沉默的看秦承一样,也许少女是觉得这样冷漠会给对方带来巨大的心理压力。
宁舒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这个问题。
看什么?
看这些富家子弟行恶事?
听上去有些像小时候那些顽劣的孩童偷看隔壁妇人洗澡一样变态。
明明是很简单的问题,宁舒总觉得自己若是说不出一个令少女满意的答案的话,下一刻就会落得此前秦承一样的下场。
“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
很明显这是一句答非所问的回答。
可少女却好像认可了这个答案,竟然认真的点了点头。
“那你为什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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