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懦夫!没出息的东西!”阿陀迦叶骂罢,将米仁丢在了冰雪中。
米仁卧在冰雪中小了的哭声又变大了。
“徒儿给师傅请安。”小黑涂跪在冰雪中说。
“徒儿给师傅请安。”米睿跪在冰雪中跟随着小黑涂说。
“你们,起来吧!”阿陀迦叶冷冰冰地说。
小黑涂、米睿应了一声,从雪地上爬起来,站在阿陀迦叶面前颤栗着。
“小黑涂、米睿,我令你们每人踹米仁小懦夫两脚,让他长点记性。让他知道软弱就会挨打、受欺负!”
“遵命!”小黑涂和米睿应道。
小黑涂、米睿分别狠劲踩了米仁两脚。米仁哭的更凶了。
“是谁大胆在帐外替我教训中原狗?”从帐篷内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随即,帐篷的小门被从内面打开了,从帐篷内钻出两个西戎打扮的男人。
这两个西戎男人打量了一下阿陀迦叶立即认出了他,迅速跪倒在冰雪中,口中呼道:“老爷,您可回来了!奴才为老爷请安!二位夫人和奴才无时不盼望老爷您回来。”
“两头驴奴才!在和夫人闹酒吗?”阿陀迦叶问。
“回老爷,是两位夫人的命令,奴才不敢违抗。一起闹酒的还有奴才的两头母驴。”两个西戎男人诚惶诚恐地说。
阿陀迦叶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径直走上前去,伸手拉开帐篷的小门闯了进去。
帐篷内摆着酒席。两位打扮妖艳的西戎年轻女人正跪坐在酒席的上首,下首跪坐着那两头“母驴”。
帐篷内悬挂着三盏灯,灯火正旺,照亮着一切。地面上摆着三只烧旺的青铜火盆。酒席摆在距离帐篷小门较近的地方。酒席的后边是搭建的两个卧室,那是帐篷主人休息的地方。紧靠卧室有挂衣服的地方。帐篷内温暖如春,与帐篷外边相比俨然是两个季节。
两位妖艳的西戎年轻女人看到闯进来一个“雪人”,醉眼朦胧地扫了一眼,心中甚是不悦。
“是何人不经禀报就闯进我的帐篷内来了?驴儿们,快将这个雪人赶出去!”一位妖艳的西戎年轻女人命令道。
跪坐在下首的两头“母驴”立即应声起身,欲赶阿陀迦叶出帐篷去。
“混蛋,驴日的,竟敢撵老爷!你们这群阴货不打算活了吗?!”阿陀迦叶吼道。
“夫人,是老爷回来了。误会了,误会了。”阿陀迦叶
身后传来了两个男奴才的声音。
两个男奴才在说话的同时绕过阿陀迦叶高大的肉体来到前面,对两头“母驴”说:“你们有眼无珠,这是老爷,还不赶快将老爷外衣取下来,让老爷入席暖和暖和?”
两头“母驴”连忙对阿陀迦叶说:“奴才有眼无珠冒犯老爷,请息怒。请让奴才伺候老爷取掉外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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