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几秒,徐林问道:“这是什么蛊?我竟然没看到蛊虫。”
“这种蛊,是一种极为高明巧妙的蛊。”滕师傅一边说话,一边将挎包卸下并打开,从中拿出了一个小布包。
将挎包放在一旁后,他慢条斯理地展开小布包,只见里面闪烁着十根大小长短不一的银针。
“此话怎讲?”徐林很配合地问道。
捧哏与逗哏,也是针线,肩负着日常生活穿针引线的任务。
果然,听到他的疑惑,滕师傅捋了捋自己的胡须,颇有兴致地解释道:“这种蛊,他未入人体前,是一个整体蛊虫,一旦进入人体,便化作了无数细小的虫子,和细菌一般无二却又不是细菌。”
“如是没有专门的研究,是很难区分它们和细菌的区别的。”
“当然,在西医院,还是有区别的。比如一个是药石无医,一个是药石可医。因为医院检查出来的结果就是细菌,而针对细菌的药,与针对非细菌的药是不同的。”
“那……像这样的情况,应该如何治疗呢?”徐林问道。
道理他当然懂,比如西医中,治疗细菌的药物,一般对病毒就没有疗效,反之亦然。
“无他,无非聚散分合罢了。”滕师傅一边用酒精擦拭着银针,一边一副老神在在地回答道。
“……”听了他的话,徐林只能作沉思状。
将银针擦拭完毕后,只见他左手捏住银针,搓了搓针尾巴,随后轻轻往上一抛,右手一指,银针便悬浮在了空中。
“咦,以气御针?”徐林看着他的动作,惊疑不定。
他确定,滕师傅没有任何修为在身。
仿佛感知到了他的疑惑,他将左手扬了扬,说道:“这只是共振的运用而已。”
只见他左手捏着一个两节拇指宽大小的方形控制器。
看到这极为科幻的一面,徐林对他有点好奇了,于是便问道:“滕师傅,您以前是做什么的呀?”
“我么……”他想了想,指了指银针以和挎包上的八卦图,说道:“做这个以前啊,我是在华科院研究生院当‘《易经》与预测学’的博士生导师。”
听了他的回答,徐林指了指凌空静立的银针,说道:“据我说知,《易经》应该不能实现这种场景吧……”
滕师傅咧嘴笑了笑,说道:“我获得过量子物理学博士学位……”
听到他的回答,徐林感慨到:“嘿嘿,您真是真人不露相啊……”
“我这算什么。有研究生命科学的,从补脑素、易骨换血等方面入手,都涉及长生不老领域了。”
“长生不老?”在徐林的印象中,普通人与修行人不同,其实现长生不老还仅存在理论中。
“嗯,只是长生和不老,而不是不死。目前世界上最先进技术也很少让人突破120岁。”
“据说只有极个别人突破了120岁,从而向着细胞分裂极限学说中关于人类理论寿命150岁迈进,只是不知真假。”
听了滕师傅的话,徐林不禁感叹道:“科学的力量,真实不可思议,如果它保持不断发展,也许有一天会拥有不下于传说中神仙佛陀的伟力。”
“这是肯定的。科学由外向内看,修行从内往外看。两者不就如同太极与八卦的关系么?”
“以太极为起点,生八卦是由内往外生;而我们看八卦,画八卦却由外往内画即第一爻离太极点最远。”
“其实两者殊途同归,只是视角不同罢了。一个是以太极点为视角,一个是以人类认识万物由表及里的视角。最终,认识全面了,所了解的信息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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