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典有苦不出,硬生生被卫士们拖至帐外,霹雳吧啦一顿打,还好行刑的人长着眼,知道得罪军中将领没有好果子吃,只用了五成力气,没打到屁股开花,疼痛感还是有的。
“这是我珍藏的上等金疮药,拿去用吧!”张辽等帐外的惨叫声一停,拾步走出来,递过装满药粉的瓶子,他看了看属下的屁股,心里也不是滋味。
围观的自然不只一两个人,大部分是中下层的军官,不少是李典的属下,打的虽然不是自己,但他们心里依然隐隐作痛。
乐进只恨自己胆子不够大,不敢劝阻张辽取消惩罚,只能等众人散去,悄然将李典扶回帐中,然后给他细细的上药。
“轻点,兄弟,这肉也是父母给了,知道疼啊!”李典哇哇大叫起来。
“张将军是不是太狠零,二十军棍,要是较起真来,能把人活活打死!”乐进抖着手上的瓶子,尽量撒得均匀些。
“还好我们没告了他的状,否则就不只二十了!”
“啊,你真了?”乐进吃惊不,两人一起去的军师府,行影未离,他何时过告状的话。
“离开的时候,我将一纸书信塞给了军师,文谦,我们自打兖州起义时便跟的丞相,张辽算老几,他凭什么欺护咱,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李典倒不是因为关上的事记恨张辽,而是旧将与降将待遇上的落差太大,他接受不了。
“曼成兄,有些话我也憋着一直没敢往外,当年在白门楼上,高顺、陈宫是如何的壮烈血气,宁死不降,唯独张辽屈膝投了丞相,人家就是那种见风使舵的人,精明着呢!”乐进向来最为讨厌不忠之人,像张合、高览之辈,嗤之以鼻,他对张辽也有成见,只是迫于职位低一头,不敢发泄出来而已。
“我听出征前他在丞相面前可是立过军令状的,若是淮南失守,只怕”李典忍住痛疼,想起出征前的情景。
“别,千万别这么,淮南失守,不仅他要掉脑袋,我们也有逃不掉的责任,咱们三个终究还是一条船上的人,切莫想着在船底凿洞的事情!”见对方眼珠子直打转,乐进生怕他干出什么傻事来。
“我哪有那心思,只是假设罢了!”李典见把兄弟给吓到了,急忙改口。
“还是在大将军麾下当值较好,你看那背剑使夏候恩,整和士兵花酒地,和个没事人似的,多么逍遥快活,也没人敢管他,还不是大将军护着的么!”
“人家毕竟是同宗同族,那又不一样,哎,当兵的没有一个好命的,还是好好带兵打仗,等立了战功,再扬眉吐气一把吧!”
“嗯哼!”两人正聊得火热,不想外面一声哼,把他们吓一跳,急忙捂住嘴巴。
“五公子?”乐进见是曹植亲自前来,如见外坠下流星,这么巧能砸到李典的帐营。
“末将见过公子!”两人同时行礼,李典只能撅下屁股,以示敬意。
“李将军勿动,我是来送药的,还痛么?”曹植将两包外敷草药放到军塌边,俯身关注起李典的伤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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