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以北眼眶有些泛红,这是第一个为了保护自己而受伤的人。
虎哥杀心已起,顾不上楚岑,拔出刀就准备接着刺。
楚岑闷哼一声,感觉有点晕。
顾梓铭上去一脚踢飞了刀,抬拳打中虎哥下颚。虎哥软绵绵的晕了过去。
苏彤连忙跑过来按住楚岑不住流血的伤口。神色焦急。
申默快步走过去,抱起楚岑调笑的看着申以北:“辣鸡。”
将楚岑小心翼翼的放在座位上,开着车无情的离去。
“啧,”申以北已经习惯每次打完架都能遇到申默的事实了,既然这老师已经被申默带走,那就绝对不可能有事。
想到这里的申以北朝着虎哥带来的人魅笑:“还来吗宝贝?”
染血的白衬衫显得申以北整个人都有点阴暗。那群人慌忙丢了手中的家伙什。跑的全没影了。
医院。。。
申默冷眼看着病床上躺着的青年。有着干净的容颜和傲人的气质,申默翻出他的工作证,
“二中楚岑啊。”申默喃喃自语。
“扣扣”
“请进”申默道。
“请问是病人的家属吗?”护士小姐彬彬有礼的问。
“嗯,有什么事吗?”申默没有觉得丝毫不妥的回答。
“嗯。是这样。我们刚刚检查了一下病人的情况,有点糟糕。”护士小姐努力组织着措辞,尽量不让这个英俊的男人皱眉。
但事实还是失败了。
“废了?”申默的眉间就没平过。
“也不是,短时间内不能拿重物,幸好没刺到经脉。只是以后要尽量避免使劲就可以了。”
“啧,”申默有点诧异,一个不相干的人而已,能做到这种地步,也是令人可怜的感动。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申默冷静的开口问。
“没有了,也就他走运。”护士小姐遗憾的说。
“具体多少?”申默抬头,盯着护士的眼睛问。
“先养三个月吧,三个月以后就和平常无异了,但50斤以上的东西最好别试。”
“嗯,”申默了然的点头,问题不大。
床上的楚岑动了动,护士小姐见状退了出去,有事还是他俩说吧,哇咔咔咔看着好养眼啊。。
申默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听着床上人儿的呻吟:“水。。”申默倒了一杯水递给他。楚岑接过点点头说了句谢谢。
良久无话,申默皱眉,打算离开时楚岑开口了:“那几个孩子。没事吧?”沙哑的声音里有着说不出的疲倦。
“嗯,都好着呢。”申默没好气的回答。“问题最大的是你,你一天吃饱了撑着去管那闲事?”
男子清冷的声音传到楚岑耳朵里,楚岑苦笑:“我是老师,不忍心看着学生走上不归路。”
“哼,”你以为你能拦得住?今天放开让他们打,以后就都没事了。今天打不完,以后都是事。申默有点烦躁,“你先休息,住院费我掏了,你想要多少赔偿经管开口。”
“谢谢你了。”楚岑抬头,却被男子似曾相识的眉眼闪慌了神。
“那个少年,是你的?”
“儿子”申默接口。
。。。有点年轻吧
“你一直在旁边看着?”楚岑不可置信的问。
“嗯,”申默点头。
“你就能忍心他被打?”楚岑锁眉。
“这是弱肉强食的世界,不是中国。”而是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