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事吧?要不要紧?要不要去医院一趟?”有人在说话,似乎是对自己说话一样,听声音有点像女生,可下手的时候却如同男生一个样,非得跟你玩命似得。
楚榆楠感觉自己的脑袋受到了一万斤的伤害,最后的堡垒已经沦陷为泥巴城市,CPU处理器在短时间已经断路,差点就丢失了文件。
除此之外他感觉不到牙齿的疼痛,神经只能带给他皮肤外表的痛感,还有脑袋的沦陷。脑袋迷迷糊糊地听到总有人在呼叫他的名字,就像是舒克和贝塔相互呼叫一样。
“呼叫阿楚,呼叫阿楚。地面塔台呼叫阿楚,听到请回答,听到请回答……。”
这句话有点耳熟,在他耳边里来回穿过。如果对方是塔台的话,那么就准是贝塔没错了。对方是贝塔,那这就说明,自己是舒克了。自己是开飞机的舒克,对方是开坦克的贝塔。
黄天想用钳子夹住楚榆楠的那根鼻毛,他有点按耐不住自己的内心,那根鼻毛一直在诱惑着他。他站在楚榆楠的旁边,拿起楚榆楠的薯片和钟于,以及回归他们分享。
可谓是,有福同享,有难不同当。黄天要是手头上有点资金的话,一定会好好照顾自己的小弟的。可他连自己的都养不活,哪里还有说养小弟这种说法的。
“他该不会嗝屁了吧?!要不要下葬啊?或者火烧也可以。”钟于想起自己曾经看过一本搞笑小说,内容主要是讲一个特别会在网络上写文章的人,网友称他为“小编”。
突然有一天那小编写着写着就昏倒了,他家人为了让自己的孩子走的能安心点,所以就二话不说地送去殡仪馆里火烧。结果推进火箱的时候,里面烧到一半的时候突然就叫了起来。外面的人倒是并没有在意,而是继续的烧,他家人在送别的时候,有些人还忍不住的笑场了。
所以这部小说告诉我们,要适当休息,合理安排工作时间。
“啪”的一声,黄天一巴掌打在钟于的后脑勺上,还捏住他的耳朵,把他耳朵扯得长长的。
“你不说话会死人啊?一天到晚的看什么没头没尾的小说,认真像我一样好好学习不好吗?将来出到社会为国家做贡献。”黄天捏住钟于的耳朵,表现得一本正经的样子,说的义正辞严。
“老老老老老老老,老大,别再扯了,耳朵都快要被扯掉了。再说了,又不是我喜欢看小说的,那本小说是回归递给我看的。”专业甩黑锅十八年,回归坐在一旁很无辜地躺枪。
黄天看了回归一眼,那家伙在喝着可乐,脸上写满着“不关我事”的字样。他二话不说也一起揪着回归的耳朵,回归真的是服了钟于,有事没事的甩黑锅给别人他自己就安安静静地坐在一旁喝着可乐,一把黑锅直接从天上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这么说……,你是罪魁祸首哦?!回归小朋友?”黄天古板的如同一头公牛,只顾着眼前乱撞。
“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钟于……我去年买了个表,还是劳力士手表。”回归喃喃自语,这个时候也只能叹息,毕竟他跟了一个连小学都还没有读完的老大。
“哈,我们是同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一条内裤两人穿,那才是真兄弟。”钟于两手插在一起,靠在胸腔下。他似乎已经忘记了耳边的疼痛感了,说的话也是莫名其妙的。
“我去年买了个表……。”回归始终咽不下那口气。
“好了好了好了,别再玩了,快点叫阿楚起来吧。也不知道他是真晕假晕,万一真的晕过去了,那还得送他医院一趟。”陈韵寒耸了耸肩膀,看着那家伙睡得一点反应都没有,就像是真的没气了一样。
陈韵寒看了一眼那家伙,内心涌现出说法,“那家伙装死倒是还挺有一套的。”
“那还不简单嘛,直接拿他房间里的零食,在他面前啃就行了,我就不信那家伙会不醒来。”黄天说,为什么他总会有着奇怪的办法?
“管用吗?”陈韵寒有点半信半疑那家伙想出来的办法。
“那一堆零食都快要高于八二年了,他自己都不舍得吃。相信我,百试百灵,觉得成功。”他的口音一下子变成了农村腔,听起来怪变扭的。
“那好吧,那就试试看,反正也不是我们的零食,就算是失败了也不亏。”陈韵寒露出笑容,两眼目光转向楚榆楠的身上,看着他那根蠢蠢欲动的鼻毛。
“快去快回吧。”陈韵寒说。
“Got it, Sir!(明白了,长官)。”
楚榆楠的脑子世界里,有一堆小人在他世界里乱跑。每个小人都带有着自己的想法,不一样的小人,不一样的想法,不一样的情绪。分散成了各种各样奇怪的脑细胞,全部目睹着视线外的场景,就像是观摩一场大电影一样。
“我去,那几个小屁孩到底想干嘛?尤其是那黄天,敢动到我零食的头上,他是不是活腻了啊?不行不行,现在还不能起床,要装作真的死了一样。”
“stop!”
全部的感官系统都停止了运动,唯一保留的程序,就是鼻孔里呼吸程序。唯独这一个东西不能关闭,不然真的就死翘翘了。
“The enemy is ake your first level of defense。(敌人来了,做好一级防御程序。)”其中一个会英文的小人,混了进去。
小人的想法,就像是小兵一样,传递到楚榆楠脑子里的那所塔台里,再从塔台里的信号发射器,传递到每个感官上。似乎告诉身体上的感官系统,做好防御准备。
他的视网膜犹如广角镜头一样,大脑的控制权全部交给了那些小人处理,这是他独有的特别本领,就像是挂机一样。
“阿楚姑娘,你要是再不醒来的话,我就把你房间里的零食都吃光光。现在只拿了一点点,等一下我就拿全部。”黄天捧着一堆零食走了下来,楚榆楠差点就没被吓死在沙发上。
那叫一点点吗?明明就是一大堆的零食被他捧在手上。那家伙拿别人的东西是不是都一向很落落大方,一点也不吝啬。
但无论那家伙怎么试图攻击他的塔台,他还是很安静地躺在沙发上,一个人回想着昨晚做的美梦。他梦见陈韵寒那家伙,竟然主动地向他表白,说了一大堆肉麻的话。他差点就没被笑死在沙发上,偶尔做一下美梦,有益身体健康。
“看来那家伙真的晕了。”黄天有点小失望,撕开手里的薯片,自己独自享受乐事的好处。薯片在嘴巴里,如同一堆枯叶被踩在脚下。破碎的声音,光是薯片破碎的声音,就足够他沉迷在薯片的快乐世界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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