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名媛捂嘴笑道,“不过先生要小心门外的保安哦,被他们发现的话就尴尬了,没准会被当做贼呢。”
“多谢。”夏楚将杯中口感甜涩的红酒一饮而尽,酒杯递给了一脸莫名的短发名媛。
他不能再和两人多谈,因为他不了解这些所谓流社会人士的生活,说多了只会露馅。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瞄到了出现在楼下的目标,王岳父子俩提前五分钟到了酒店。
宴会大厅足有五六十张铺着华美桌布的圆桌,桌子旁边七张精致的低背软椅围成一圈,桌空空如也,只有剪裁得当的花卉插在摆放于中央的,类似酒爵的三脚水杯里。
西装革履,珠饰夺目的男男女女们轻声笑谈,或端坐或直立,姿态仪容大方自然。
一队同样西装革履,但气质与宴会完全格格不入的壮汉鱼贯入场,总共十人,迎宾小姐般分站大门两侧。
王云飞当先进来,王岳反而不紧不慢地跟在后面,旁边还有两人亦步亦趋地跟随。
夏楚观察了一下那十名壮汉和两个随从,很容易就能判断出他们不具威胁力。
然后他看了几眼身材高大的王云飞,最后重点关注比儿子矮半头的王岳。
看的出他根本不重视此次宴会,西装领带都没有规整地系好。
王云飞走主席台,拿起话筒试了下音,开始套路化地致辞。
王岳只是背手站在门旁不远处,似乎随时都会离开。
夏楚叹了口气,意识到不得不进行冒险了。
与高危进化者正面厮杀不确定因素太多,而且夏楚了解血宴,这种能力极其顽强,战斗起来无比持久,而夏楚需要的是争分夺秒。
他要用艾布利欧的遗产切割。
他在拥有“意志”之前就能斩断特异种的肢体,如今对付一位六次进化者自然胜券在握。
可那时两次切割几乎要了他自己的命,靠师姐的救助才活了下来。现在他既要解决在场的所有敌人,还要全身而退地离开中天酒店。
夏楚心里没底,只能盼望用一次切割就能除掉王岳,然后又不会给他自己的身体带来过于夸张的负担。
站在大厅后方的他,在静立的人群中穿梭而过。听王云飞致辞的人们目光好奇,很快连王云飞本人也注意到了他,中断了讲话。
因为夏楚不像是有急事要离开大厅的样子,他面无表情地缓缓接近主席台,让所有人都本能地觉得,会有不同寻常的事发生。
“有事么朋友?”王云飞眉头微皱。
夏楚不搭理他,默默注视面无表情的王岳,在脑中下达了切割的指令。
屋顶美轮美奂的天花灯投下温和又盛大的光芒,在宴会场所有人的注视下,王岳的脖颈缓缓溢出丝丝缕缕的鲜血。
鲜血流速越来越猛,冲掉了他的头颅,在地骨碌碌地滚动,滚到了主席台的角落。
夏楚躬身扶额,缓解头部如遭重击的晕眩。
刺耳的尖叫揭开了混乱场面的帷幕,整个宴会大厅陷入了突如其来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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