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春带来了两瓶750毫升的高级葡萄酒,众人喝光一瓶之后,几个女人还想开第二瓶来喝。
“大家莫再喝了,多吃点菜,你们若喝醉了,我难得招呼。”酒是好酒,但更醉人,孙正非笑着说道。
“女人不喝醉,男人没机会,你们这些男人就是口是心非,哼!想占便宜还净说漂亮话。”黄莲假意鄙视般回话道。
“额...”孙正非暗自叫曲:我明明是不想占这个便宜才不想让你们喝的呀。
“你个小莲子,你姐的老公是最棒的,你莫借着酒劲占我老公的便宜才是哟。”孙正非是张迎春心中的王者,岂能容小黄莲鄙视。
“老公,你把酒开了,若那小莲子喝醉了想占你便宜,你就把她给收了就是。”
“呸...,想得倒美。”黄莲脸蛋上的红晕又莫名地增添一丝,好似被说中心事一般。
“开了...开了...”梅雨春与张兰芷和声说道。
“乱七八糟的,真是怕了你们了。”孙正非只好将酒打开,给众女子倒上一点。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当他(她)和知心好友同处在一个轻松安全的环境时,他(她)就会脱下伪装,显露率真,亦会较为放松放纵。
孙正非倒酒时显得很小气,他给几个女人倒上个小半杯,而给自己则倒上满杯。他的好心举动反而激起了众女子对美酒的渴望,纷纷喝空杯中酒而再次索讨,孙正非只好把持自己杯中酒最多,梅雨春杯中酒最少的原则倒酒,不一会儿,那再开瓶的红酒也见底了。
还好,众女子都没有喝醉,只是显得有些兴奋,酒一喝完,众人便再无兴致吃喝,从而一起利落地将剩菜残羹收拾干净。
“我们打双升级吧?”收拾完毕之后,张迎春提议道,那雨春、黄莲齐声响应。
“哎呀!我打不好,非哥还是你打吧。”兰芷说道。
“有惩罚没有啰?没有惩罚我就懒得打,没劲。”孙正非懒散地说道。
“打输了的脸上粘一条小纸条怎么样?”兰芷不参与,反倒最积极地出主意。
“哎呀!纸条子有口水,脏死了,我们寝室打牌都是涂口红,赢了的在输了的脸上画条胡子,好好玩的。”读医专的黄莲说道。
“好啊,我去拿姐姐的口红去。”
“唉...,小兰子,还是你来打吧,我头有点晕,我先睡一会,等一下我接你的手。”
“不行...想逃跑?没门。”黄莲不干了,一把逮住准备开溜的孙正非,说道。
“我真的头晕眼花,脑壳里面冒金花。”
“少来...”
“还是我来打吧,姐夫你帮我指点指点。”兰芷从卧室里拿出口红道。
“这样也行,但是你输了的话,非哥也要画胡子,你也要画胡子。”黄莲一说,那迎春、雨春窃笑不已,这下好了,一个都别想逃。
就这样,黄莲与雨春配对家,迎春与兰芷做对家开牌了,牌局中,黄莲与雨春的手气极佳,牌技亦高,俩人蹭蹭蹭地从二开始一直升到了十,她俩将那迎春、兰芷、孙正非的脸上都画成了京剧脸谱,而她俩脸上还没有被画上一道胡子。
此刻,她俩是意气风发、神采飞扬,嘻嘻哈哈地扬言要剃对家一个大满贯的大光头,气得张迎春姐妹俩是咬牙切齿、憋足干劲。
打牌没得巧,全靠两边瞟,孙正非寻思再不玩点手段,真会有被剃光头的危险,于是,孙正非左摇右晃地把黄莲、梅雨春手中的牌瞟个精光,这样才在十位上将她俩险险地拉下马。
轮到兰芷这边从二开始座庄时,孙正非亦是重施故伎,偷偷瞟对手的牌......迎春俩姐妹在欢声笑语中,跌跌撞撞地升到了七,花脸的梅雨春偶然发现了孙正非的小伎俩,她亦不揭穿,只是娇媚地偷偷警告......
就这样,对战双方你来我往,最终以黄莲与雨春先打过A而取胜,迎春俩姐妹也是打到了A,只是没有打过而被对手反超。
“哎呀!居然打得这么激烈,真过瘾。”花猫兰芷起身伸了个懒腰说道。
“嘿嘿...你们一个脸上的口红脸谱还蛮好看的,我们不打牌了吧,再打的话,脸上划多了就不好看了,我们做瑜伽吧。”酒量最小的花猫兰芷打量众人的脸庞后说道。
“好哇,我都好久没有练习了,也不知道那劈叉还劈得来不。”雨春这段时间学习刻苦,到迎春店里来的次数少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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