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之后,四个人从客房下来,汇聚到这个小酒馆的一楼,开始商讨之后的行动。
“我们要怎么接近毛拉?”德文小声地问道,“去找他聊理想?那我的这个残月语可不太行啊。”
“算了吧,”荻安娜否决了他的想法,“你这浑身的铜臭,能和毛拉有什么共同语言?还是我们去吧,我们先接近他,之后你在伺机行动。”
德文不满道:“我和安特罗特教堂的贾维德主教都能成为忘年交,怎么就不能和你们的毛拉做朋友了?你这分明是歧视!”
四个人吵吵闹闹,阿里和穆哈姆德都支持荻安娜,不过他们的理由倒不是因为德文身的铜臭气,而是因为他的残月语实在是太过捉急。
他们在酒馆简单地吃了一点快餐,就向着沙城礼拜寺的方向走去。
沙城只是一座小城,从南走到北不会超过二十分钟,城虽然小,不过倒是五脏俱全,卖什么的都有,有一些当地人做的小饰品和小零食看起来就很有意思。
本着扶贫的理念,德文买了很多没用的小东西,他自己吃着零食,之后把一些小饰品送给了路他看着顺眼的小女孩,这是他一直喜欢干的事儿。
谁知这一举动可遭了秧,附近玩耍的小孩纷纷围了来,眼巴巴的看着德文,虽然没说话,但是想想就知道他们讨要的意思。
这群小孩长得比较丑,还脏兮兮的,德文不喜欢,不愿意给他们送礼物。
“走开,走开,没有了!”德文挥了挥手,试图驱散他们。
荻安娜恼怒道:“你留着这些破烂玩意儿有什么用?快抓紧分了!咱们好去礼拜寺。”
德文不情愿地把他在路买的手工艺品和零食都分给小孩,孩子们纷纷向他道谢,这又让他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残月教地区的民众都比较热情,虽然长相看不出什么太大区别,不过当地人一听口音就知道他们这四个只有阿里是本地人。好在有穆哈姆德和荻安娜这俩来自别的残月教国家的朋友给德文打掩护,倒是他也没有露馅儿。本地的民众只是把他们当成富家游历的子弟而已。这也是元老院安排荻安娜和穆哈姆德同他一起行动的原因。
“帕里帕奇奥先生,宁已经十五了,不小了,能不能少生一些事情?”荻安娜又生气又无奈地教训道,“前年在矿山博物馆,去年在海底,你自己想想,要不是你到处惹是生非,咱们能少多少麻烦?”
德文抱怨道:“你这个人啊,一点童心都没有......很多时候我又不是故意惹麻烦,都是麻烦主动找我,就说这回吧,若不是为了元老院的大局和世界和平着想,谁愿意大夏天的往沙漠里跑?”
他和荻安娜打着嘴仗,一路来到了礼拜寺。
礼拜寺是一个青绿色的大圆顶建筑,十分的显眼,不用向路人打听,就能自己找过来。
门口正围着一群人,他们有的牵着牛,有的牵着羊,不知道在等些什么。
“让一让,让一让。”德文挤了进去,“我要去见毛拉,有要事告诉他。”
人们见他一袭白衣,穿着不凡,怀里抱着个名贵的猫咪,身后跟着两个明显是随从模样的人,纷纷让开了一条路让他们进去。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德文小声地问荻安娜。
“残月教徒只吃毛拉亲自宰杀的牛羊。”荻安娜答道,“所以,他们应该是在排队等着毛拉给他们杀生。”
“哦~我好像听说过。”德文想了起来,“这看着挺热闹的么,恩,所以,你们毛拉的日常工作,就是当一个屠夫?”
穆哈姆德不满道:“礼拜寺的教职人员是需要考试的好不好,比如那些大阿亚图拉,都是德高望重的神学者,并且精通法律,有一定的政治势力......你别乱说话,万一有人能听懂通用语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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