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可知道点苍派?”
“点苍派啊?!在这方圆五百里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老者眼中闪过一丝希冀,却很快又黯淡了下去。
“据说点苍派的少侠、女侠武功高强,又喜欢行侠仗义,想必不用花钱,也能请他们来帮忙解决这野猪之患吧?”刘名淡淡笑道。
“唉,一开始是这样的,野猪杀害朱平一家后,我们万分愤怒,组织了三十名青壮携带弓箭、刀叉去围剿野猪。”
“可那野猪仿佛有铜皮铁骨一般,刀箭不入,还被它拱伤了十三个人。”
“这时候又是农忙时期,少了这么多生力军,地里的庄稼都差点收不完。”
“之后,我们只能设下陷阱,谁知野猪根本不当,还开始来偷吃我们的鸡鸭,弄得我们疲惫不堪。”
“最后,无奈之下,我们只好去请点苍派的少侠来帮忙。那一次,来了两男两女,他们依仗武功高强,分头行事,结果被野猪各个击破,挂了彩狼狈而逃。”
“他们回到派里请来了师门长老,不料,这野猪如同未卜先知一般,不知逃到了哪里。”
“这里的大山多又广,林也密,野猪往深处一逃,想追都追不到。这猪随便吃什么都行,可点苍派的长老不一样,他在这等了三天都不见猪的踪影,就走了。”
“长老离开的第二天,野猪又出现了,这一次,五户人家的鸡鸭鹅都遭到了它的毒手,等发现的时候,只看到一地的毛。我们再跋山涉水去请点苍派长老。”
“这一次,长老主动出击,找了三天都没找到,然后又走了,这一走,以后就再没来过了。”
“长老走前还留下了几个弟子,可第二天,野猪又出现了。那些少侠一起行动还好,一分开,又被野猪打败了,不胜其烦之下,就再没点苍派的弟子来了。”
老村长说着说着,满脸颓废,仿佛已经认命了。
哦?!
有点意思!
这不就是敌进我退,敌退我进吗?
想不到区区一只野猪,居然也会游击战的精髓。
这真是不简单啊!
难道这是一只穿越猪?!
野猪:我是穿越的本地猪,我可以有一百零八种方法偷吃你的鸡鸭,而你,却无可奈何!
一想到某一个段子,刘名不禁笑了起来。
老村长如老树皮般满是褶皱的脸皮抖了两下,疑惑道:“公子不知为何发笑?”
刘名沉吟一下,道:“忽然想起一个好笑的笑话。”
老村长略含深意地看了看刘名,缓缓道:“公子武功了得,不知可否为民除害?”
“恩……我会好好考虑的。”
初次见面,刘名不知道事情真正的来龙去脉、是非曲直,自是不会立刻打包票,当然,也不会傻傻的偏信老村长的一家之言。
老村长圆滑世故,对刘名的人品和实力也有了一定信心,于是,他主动邀请刘名参观一番朱家村。
走在夯实平坦的小路,见到不少村民的后院都圈养着十数只鸡。
慢慢,刘名发现了一件事,这些鸡鸭都有着共同的特点。
那就是大鸡或大鸭少,少到只有一两只,而小鸡或小鸭多。也许真和村长说的一样,长大了的鸡和鸭都被野猪祸害了。
而房屋的前院,也搭着瓜架,或是南瓜或是丝瓜,也有的是葫芦,它们的藤蔓攀棚架,然后开花结果,带来了一派别有风趣的春意。
不少村民们看到刘名这位陌生人,都投以热情的微笑或招呼,让刘名倍感民风之纯朴。
看到刘名点头回应,老村长拄着拐杖的脚步也轻快了很多。
慢慢,两人走到了村尾的池塘。
只见,池水清澈,平滑如镜,青葱欲滴的小草环绕在其间,远远望去,真像一块硕大无比的华贵翡翠点缀在那里。
“如此田园风光,与世无争,甚是美好。”刘名赞道。
“哈哈,公子既然喜欢,不如多住几天,我们也好尽一尽地主之谊。”
老村长三句不离本行,一心为村民着想,刘名心中也产生了些许钦佩之意。
正当两人眺望远处风景,各有所思的时候,如银铃般清灵的声音忽然传来。
“锅锅,锅锅!”
那是怜儿的声音,刘名转头一看,怜儿带着村长的孙子欢快地小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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