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梅看着小舍的眼睛,娇嗔道:“娘,你又来了,烦不烦,万一人家官大了,不要我了,我不活啦。”
小舍放下杯子,站起身道:“吴嫂,我要告辞了,明早还要去太仓接郑公公。”
白梅点着灯笼送小舍到桥:“小舍,九月廿二号是你三十岁的生日,我会在家里为你祈祷。”
小舍看着白梅的双眼,火光映着,里面透亮清澈:“你也要保重,过了春节,我便来接你,以后就不用这么苦了。”
“我想,我想。”白梅支支吾吾道。
小舍以为白梅有什么话害羞说不出来,别道:“我娘说了,你和如意,红瑶还是姐妹相称,谁也不吃亏。”
白梅鼓足勇气道:“我想在南京买个房子,把我娘也带去。”
小舍道:“我回去和娘商议下,把夷亭的房子卖掉,再帖些钱买个好些的。”
“不用你费神,我和娘商量好了,把以前在南京开豆浆铺的房子买下来,次房东答应的,钱我也凑够了,如果房东涨价,我就把这里的卖了就够了。”
“这不又苦了你们。”
白梅扔了灯笼,双手握着那双暖暖的手,仰着头想说什么,唇瓣慢慢的开启……
桥一只青蛙“扑通”跳入河中,月光下平静的河面泛起了无尽的涟漪,一圈又一圈向着四面扩去。
......
江面泛着白光,一会儿东方红了,一轮金黄的太阳升了起来,涛声也变得响亮起来,附近的岛海螺声响,郑和的海船徐徐的靠了码头。
锣鼓声中,小舍随着蹇义,杨士奇,海寿,金纯和吕震了船郑和的宝船高大如楼,底尖阔,可容千人。
郑和头戴黑色乌纱帽,白袍外罩红色披风,麦色泛红的脸,双目炯炯有神,他握着蹇义的手,大笑道:一别两年多,咱家在阿拉伯半岛,绕了个大圈又回来了。”
蹇义道:“这次公公有没有去新地方?”
“首次航行了东非的麻林迪,那里人的皮肤比咱家黑多了,牙齿白白的,眼睛可不小,常年不穿衣服。”
“我知道了,是没衣服穿,外面涂的黑色油。”吕震道。
郑和的翻译马欢,笑得前仰后翻道:“不是,那里离太阳近,烤黑的。”
两个卫兵押在个皮肤黑黑,颧骨高高,嘴唇厚厚的洋人岸,郑和道,这次在苏门大腊时帮助当地平乱,抓了这个伪王苏干剌。”
小舍道:“郑公公这次肯定去了南洋,这人和回的南洋特使长得一模一样。”
郑和道:“答腊我们去西洋必走的地方,那地方气温高,湿度又大我们,你们苏州的丝绸和刺绣,他们最钟意。让弟妹多绣些我好去换黄金。”
“他们情愿吗?”
“愿意,他们的国王是皇封的,次是特派人来入贡,并接受赐印和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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