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楼弄的这个老婆婆,扯大嗓子喊:“抓贼哦,抓贼哦,我家来了贼!”打破了这窄狭弄堂的宁静
马声响,来了几个快捕,手里拿着明晃晃的朴刀,见门口周荣和小吏挡着门,便拥了去,用麻绳胡乱的把他们捆住,婆婆道:“贼在屋里,好生的坐着,你们逮错人了,快捕们放下门外的扬起手中的刀冲了进来。”
见他们要动手,小舍站了起来,把葫芦朝他们挥了挥道:“我是苏州来觉海寺香的,口渴,想进来讨杯水喝,你们凭什么抓人?”
为首的道:“县衙有令,疫病百日内,严禁窜门,违者罚去抬尸三日,重者一百日。”
小舍道:“我一个外乡人,那里知道?”
“你没看桥头都贴着公告吗,面都盖着知县老爷的章。”
小舍道:“老爷,我们坐船来的,刚从驳岸来,没看清楚。”
那带头一个耳刮子去,小舍急忙挡了一下。那人道:“瞎了你个狗眼,太平桥,状元桥都有我们的人,你们的船飞进来的吗?”
没有小舍的信号,周荣和小吏也不敢辩解,不知他这出戏要演到何时。
婆媳俩把醋煮热了,一股醋酸味弥漫着整个屋子。
小舍道:“我一个外乡人,打老远来求个佛,被你们吓都吓死了,老爷们放了我,好让我回家。”
为首的道:“你触犯了王法,还诓骗我们,让你去抬尸已经便宜了你,再告你个私闯民宅,让你关一辈子牢!”
小舍装作求饶:“老爷,罚我什么都好,可别抓我进去,我家娘子快生了,我还得回去。”
为首的有点嫌烦了,对手下道:“先让他把买水的钱付了!”
两个手下用刀尖顶着他道:“非常时期,水很贵的喔。”伸一只手对他示意道。
小舍道:“要多少?”
那小衙役,还是个愣头青,看了一眼为首的。
为首的随口道:“给十两八两,晚兄弟们的酒水钱够了就行。”
小舍道:“你们是敲诈,我都没喝到水。”
那婆婆也道:“我是没给他喝,气都气死了。”
媳妇心也软了,她轻声道:“看看他也有点可怜,让他走吧,也许他真口渴了。”
为首的刚想迈出门去,听婆媳俩反戈一击,有点火了,反手一个耳光打在小媳妇脸,小媳妇粉嫩的脸立马有五道红色的指痕。
婆婆厉声道:“姓孔的,无事端端的打人干吗?我告县老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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