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修有他狂妄的资本,可惜左汀稚偏偏将这两个人,视为自己一生最重要的东西。
左汀稚款款一笑,摇扇道:“那就对不起了,曾爷爷,恐怕我只能留在这边了,这两个人,是我一生当中最重要的东西。”
“能有你的命重要?”
“跟我的命同等重要。”左汀稚决然地说道。
“很好,怪不得他们会选择你的哥哥,而不是你,左汀稚,已经非妖,而是人了,你看看你身上那些属于人的低贱东西,你那个没什么本事的爹,倒是影响你颇多。”
“既然太太太爷爷您提到这件事,就容我问一句,请问,我哥在你那吗?这次攻击埋酒坡,是我哥的主意吗?”
左汀稚刚问出这个问题,楼梯后的阴影当中又走出一个年轻人,这年轻人正是左汀稚杀王之后找到他的人,左汀稚面容偏于阴柔,而此人面容刚硬,很难想象,二人是一母同胎所生。
他出现时,一切自然不言而喻。
左汀稚又是笑了一声:“可是太爷爷,哥哥,骗人这种把戏,才是人喜欢玩的东西呢,更何况,我们之间谁会赢谁会输,还真的说不定。”
紫电与黑影在天空之上交错而裂,宁天霄嘴唇不断翕动,而影子不断扑来。
左汀稚的哥哥抱臂站在高处,面无表情地看着弟弟,说道:“其实我们也一直在想,是不是该重用你,但是你身上的这些狡黠与反复无常,实在是令我们难以绝对相信你。”
“别说这些了哥哥,现在说这些东西,就能够挽回我们之间的情分么?我们也不过有共生之情而已,而且我也根本没有相信你们。”左汀稚道,“看来我们今天,只能活下一个。”
迦修在高处忽然开口道:“这活下来的人,怕是宁天霄吧?左汀稚,你这无异于与虎谋皮。”
“不,我们这是两只虎之间的合作,太爷爷,我们且等等看吧。”
那些城东的负隅顽抗者在看到这一幕之后,也终于稍有了些信心,有些人也走出来,点燃火把给他们帮忙。
但是黑影仿佛无穷无尽一样,仍在不断出现。
宁天霄忽然攻势一转,拔出定海潮,对左汀稚喊道:“想办法到你太爷爷身边去。”
左汀稚大惊失色:“干什么?我刚刚才夸下海口,这一个时辰还不到就去投降,岂不是失了面子?”
“别废话了,你太爷爷身边应该有个制造这东西的阵法,你要想办法毁了这东西。”
“我对阵法这种东西可是一窍不通啊兄弟,你要想弄了那个阵法,最好也是找个靠谱的人去吧?”
宁天霄斜看他一眼:“我去?我可以去,然后你们留在这里等死么?”
萧杀忽然站出来道:“我去。”
宁天霄闻言斜看了他一眼,萧杀也不过跟乔重光一样大,还是穿了那一身孔雀蓝的衣服,也身上带着左汀稚喜欢的浮华之风,但性格却与左汀稚截然不同。
宁天霄又想起那一日萧杀拖刀出现在凌硕殿时的神情,他是个绝对的杀手,这从容甚至能让人忽略他只是个孩子的事实。
但他仍旧只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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