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些沉闷闷的。
“她让你做你就做?我让你陪我睡你怎么不陪我睡呢?”他瞧着她,唇角轻扯。
宋羡哽了一下:“那……不一样啊。”
“怎么不一样?”
宋羡呐呐道:“一个是我的灵魂工作,一个是身体工作……”
用她身体给时怀笙,那不就是明标价码的卖了么?
她是个有节操的人。
男人呵了声,声音说不出来的凛冽冷漠。
宋羡抬眸小心翼翼的瞧了他一眼,问道:“先生,你知道我之前是做什么的吗?”
“怎么?”
她挠了挠脑袋,像是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就是,这份文件我都看得懂,我在想我以前是不是学过之类或者从事翻译这类工作之类的……”
“看得懂不代表都正确。”
“但是我用电脑查都下都是对的。”
他暼她:“你不是说你除了在那里蹲了没动我东西么?”
宋羡瞬间安静如鸡,过了好一会儿才轻声说:“我就是查了几个词……”
说完像是怕时怀笙不相信一样,还强调了遍:“就几个而已。”
男人眼皮都没有抬一下,语气淡漠得很:“你以前被你前男友养着娇气得很,没公主病一身公主病,恐怕那几个词都是人家逼着你学的。”
意思就是说她就被人养着的金丝雀,最后还没良心的给自己喂食的主人带了一顶绿帽子,噌亮噌亮的。
宋羡再度丧脸,她觉得她挺能吃苦耐牢的啊……
“哦。”她的语气有些失落,本来还以为在他公司谋一份职业,然后再慢慢还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