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香妃浑身颤抖,不敢说话。
白琅不卑不亢道:“我这个人给别人看病有一种习惯,就是喜欢看看别人的耳朵,所以我们刚才……”
这个回答一点都不高明,甚至有些糟糕。
太渊帝当然不信。
他原本以为自己会暴跳如雷,愤怒不已。但他没有,因为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作为一个高明的领袖,除了凝聚人心外,不是要让别人怕你,而是要让别人服你。
他更知道,愤怒只会让人更加厌烦你,解决不了任何事情。
只有无路可走的人才会愤怒,有路可走的人不会愤怒。显然,他有路可走,而且不止一条。
所以,他展现出了皇帝该有的气度和胸怀,问道:“白琅,可看出什么病了?”
太渊帝腹诽道:“你要是说不知道,我立刻砍了你的头,扔到紫南江中去。”
白琅轻描淡写道:“看出来了。”
太渊帝依旧沉这脸:“很好,可有办法医治?”
白琅成竹在胸:“当然,我还没有遇到治不好的病。”
妍香妃是太渊帝最宠爱的妃子,他听到这样的好消息,自然欣喜若狂。但他并没有表现出来,八种颜色的眉毛抖了抖,板着脸道:“要多久?”
白琅道:“短则七天,长则一个月。”
太渊帝立在床前,依旧风采照人,神气内敛,明眸闪烁:“你这么有把握?”
白琅回头看了妍香妃一眼,淡淡道:“我从不干没有把握的事。”
太渊帝眉头紧皱,眼神古怪,仿佛在告诉白琅,再看妍香妃,就挖了你的眼睛。
当然,他不会挖了白琅的眼睛。
白琅又看了她一眼。
妍香妃低着头,双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只好放在大腿上。
太渊帝尽量保持冷静,毕竟是他有求于人,而不是别人求他,否则白琅的脑袋早就移位了。
太渊帝绕到左边的床边,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眼中无限柔情,但似乎又藏着一种可怕的警告,柔声道:“你呀!不要有太多的心理负担,好好配合白神医,好好听他的话。
总有一天,你的病会好起来,我们会有自己的孩子。到时,你就不会那么寂寞了。
现在朝中还有很多政务,我下次再来看你。”
妍香妃不敢看他,只好重重的点头。
太渊帝离开时,看了白琅一眼,那种奇怪的眼神如同两只公狮子为了争夺一只母狮子一般。
然而白琅不是狮子,他最多就是将妍香妃当成姐姐看待罢了,是太渊帝想多了。
太渊帝是一国之君,自然想的很多,当然疑心病也重。
皇帝走到殿前,神羽将军立刻躬身。
太渊帝眼睛乱跳,道:“替我盯住那个白琅,盯住他。”
“是。”神羽将军作为太渊帝的心腹,当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只有白琅敢乱来,立马将他五马分尸。
白琅不会乱来,也走出来,看着太渊帝离开的身影,反而有一种亲切的感觉,不知是他的错觉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神羽将军不露声色。
白琅心情很好,愉悦道:“该做的事都做了,还吩咐的事也吩咐了。我们现在去休息,明天再来。”
不该问的,神羽将军一句也没有问,这也是他能成为太渊帝心腹的原因。
神羽将军道:“跟我来吧!”
他们走了很久,白琅感觉一阵眩晕。
但他知道大概的方向,香妃殿是在皇宫的东面,而他们要去的地方是最西面。
神羽将军在前面带路,步伐矫健。
白琅跟着,思忖道:“这个太渊帝真是小心眼,有必要这样防着我吗?”
对于保护自己的女人,哪个男人不小心呢?不谨慎呢?
何况妍香妃是如此美丽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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