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豹也不知道白河到底要干什么,但是看到一男一女从后面走出来,彻底傻眼了。
因为这一男一女正是铁匠和溪月,他们来这里,袁豹为什么会紧张?
别人不知,但白河知道其中暗藏着一个无比无耻的事。
原来白河派一位长老出去,就是为了将铁匠和溪月找来。溪月在袁家,本不容易出来,然而袁豹带人倾巢而出,才给了那位长老有可趁之机。
那长老救出溪月后,再去接铁匠,将两人带到白家。
铁匠依旧戴着头巾,赤膊,身上的肌肉如石头般凸显出来,下身穿着黑裤,只是身上明显有些伤。
然而,溪月与往常不同,已经将朴素的衣服换成了华丽的锦衣,到像个世家的贵妇。虽然衣服穿的好,但她的眼神不再是以前那么坚定和纯洁,似乎带着淡淡忧伤和悲哀,整个人的心好像完全塌了。
袁豹贼喊捉贼,语气粗暴道:“白河,你这是什么意思?”
站在旁边的白琅和白风词也是一头雾水,齐齐看向白河,只见白河有条不紊道:“铁匠和溪月两夫妇感情一直很恩爱,是你破坏了他们幸福的家庭。”
袁豹怒道:“白河,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他们幸不幸福与我何干?”
白河看了一眼溪月,见她正低着头不敢见人似的,道:“袁豹,你简直丧心病狂禽兽不如。你看上溪月,三番五次为难铁匠。
铁匠忠厚,不与你计较。但是你为了得到溪月,竟然不择手段将溪月绑到袁家,还将铁匠暴打一顿。
你派人给溪月沐浴,换上华丽的衣服,准备开始野兽行为。
然而,就在这时,有人来报说在异兽山脉发现了线索,溪月才逃过一劫。”
袁豹心里错愕,满腹狐疑:“白河怎么知道这么清楚?”他哪里又知道,在袁家也有白家的探子。
白琅看着溪月,发现她的头低得更低,恨不得地面裂开一条缝好跳下去。
铁匠脸色铁青,眼神犀利,恶狠狠地瞪着袁豹,只是知道斗不过他,才强隐忍下来,看看白家家主如何处理这件事。
袁豹假装若无其事,反驳道:“白河,你这是诽谤。我好歹也是白猿镇有名有姓的大人物,至于看上一个下贱的穷民吗?”
白河看向铁匠的妻子,柔声道:“溪月,你不要害怕。我给你做主,我刚才说的,是否属实?”
溪月一脸窘迫,红着脸低着头一字字道:“是真的。”
众人一听,顿时哗然。
这袁豹怎么可以这样?就是一个混蛋,是一个欺辱良家妇女的禽兽。
然而,袁豹还抱有希望,只要今日杀了所有白家的人,就没有人知道他的行为,他依旧可以在白猿镇生活下去,外面人不会知道面具下的袁豹是怎样一个人。
袁文听后,深感惭愧,父亲的行为真是太可耻了。
此时,袁豹如同老鼠过街人人喊打一样,大家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而袁豹并无愧疚,反而理直气壮,恶狠狠地瞪着白河。
但是,从后面又走出一个人,袁豹彻底塌了。
白琅一看,赫然是方家家主方昭。
原来白河派人出去请的第三人就是方昭,刚才所有的对话,方昭都听在耳里。
方昭向白河施礼,然后看向袁豹,义愤填膺道:“袁豹,亏我平日里把你当作兄弟,没想到你竟然是这么一个丧尽天良的混蛋。”
袁豹露出强烈杀机,心想:“今天的事绝不能传到外面去,既然方昭也来了,一并把他杀了,以绝后患。”
只是一名袁家弟子突然从外面跑进来,来到袁豹的身边,附耳低言:“家主,不好了,现在白猿镇所有人都知道今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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