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德点了点头,向后退了退,又回头看其它的东西,只见一只丑鸡冠首已经垂了下来的,正对着他,看样子比家鸡大了三四倍“此物又怎么了?”
“可能发火了吧!“刘瑛只知大概,也不敢肯定。正德瞅着火鸡,笑了“还是个猛张飞!样子到是凶猛,不知道味道如何?”一边的几个大太监一听,这不刚进完早膳吗?怎么又想起吃的来了,“
正德转过身又瞧了瞧小太监们抬着半人高的琉璃镜,看来美国的能工巧匠也不少啊!对着镜子整了整衣服,老实说自己长这么大还没这么清楚的看过自己的长相呢!稍一深默了一会儿“把这东西给母后送去!让她老人家也高兴一下!还有以后你们手脚也干净点!谁让你们没事到太后那边拿东西过来的!“
底下的太监们一听,吓得爬了一地“算了!你们也为我好!下不为例!”刘瑛对后面的摆了摆手,底下的小太监连忙过来抬起一米高的镜子,小心的转到后面
正德转回头四下看了看“这刘瑾和张永呢!”’却看着其他几位低着头,不时的向殿外漂,小朱同志有些奇怪,人向殿外走了走,还没到殿门口,耳边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殿外谁在打闹!”
谷大用与张永交好,一向看不上刘瑾,上前说道“刘公公把张公公拦在外边了!”
正德想着难怪半天没见这两“为什么!”
“皇上,还不是早前儿刘瑾把张永的人拿了吗!”正德想了想,有这回事“不是你拦着没准吗?”
“可他还是瞒着万岁爷给办了!”谷大用顺嘴就秃噜了出来
自从文臣倒了后,八虎就变成一虎了!刘瑾不仅在外边揽权,对自己的哥们儿也是东找点毛病西找着错,还一天到晚打小报告!前不久趁着张永走了,就把丘聚给发到南京养老去了!这就有点伤人了!于是其它几个就开始想着法反击,可惜皇上最喜欢的就是刘瑾和张永!几个人等了一个月终于把月亮等回来,张永脾气大,二话不说,在殿外捉住了刘瑾,二人就撕打起来了!
小朱同志眉头微皱,这刘瑾这么做事就有点太不够意思了“算了!眹离不开你们,那刘瑾也就说说而已,都是一家人,打什么打啊!你去把他们两个拉进来!“
不一会儿,两个披头散发的人被带了进来,正德望着刘瑾哈哈的笑了起来“张永啊!你这下手也太黑了吧!你看把刘瑾打的,眼睛圈都黑了!”刘瑾正在那儿掉眼泪呢,一听哭的声更大了“皇上,您要给奴才做主啊!张永这是要杀奴才啊!“
张永跪着那儿扶了扶衣冠,又檫了一把被刘瑾五爪功抓破的脸,眼睛瞪了瞪刘瑾,吐了口水“万岁爷!奴才一向忠心办事!成天和军队打交道,本来就是个粗人,一生最恨那种背后下刀的人,所以下手没了轻重,不过你看这老狗也抓了奴才!”说完把脸一抑“您瞧,奴才的脸都抓花了!”
“算了!这事就这么算了!那美国贡的香皂,刘瑾!朕就敕你五盒,拿回去用吧!”正德也不想让二个人再打一架,就当了和事佬!看着刘瑾叩完了头,然后又问道“刘瑾啊!你先站住!内阁刚刚上折子,问美国贡礼的事!你们几个怎么看!
刘瑾刚跪着谢完恩,只好爬在那儿继续说道“老奴那有什么好办法!不过这礼确实不好回!”旁边的张永瞪着眼,心说老家伙,老子刚听说你可收了人家二千两黄金!那刘宇给了你一万两银子就当了左都御史,人家可是黄金啊!
“过去那些蛮夷们来带的东西,也就一二万两银子,在馆舍里也就买了,可大美的东西太过贵重,奴才算了下三四十万两都打不住,那龙涎香老奴第一次听说可以论斤的!让户部出那是不可能的!如果贱买也伤了大国的脸面,奴才私下的也问过他们,他们主要有四个目的,第一,想在苏杭之地或崖山得一地,立祖词,以方便四时祭祀,第二,二百年前其族人东行之时,书籍丢失过多,想请皇上赐‘永乐大典’一部,第三,才是通商。第四知道上国从没让外国之使长住之地,便想在外海找一地安顿!
“前二个还好说,这后两个通商,占地怕是不行吧!”
“对方到也通情达理,知道这是祖制,可东西拉来了,没拉回去道理!所以想请皇上准其对外发买,金额无论多少,每船无论大小按一千两归皇室,二千两归户部交納,其余所得由他们提交物品,请皇上指定一人帮着采办,以赐物形式返还!奴才听说后觉得可行,如果发买,皇室,户部均有所得,而且贡物发买,也不算违了祖制,所以奴才就斗胆也应了,至于占地,也是外海的叫什么淡水的地方,奴才问了别人才知道那地方连海南都不如,上岛之人十死无生,奴才做主也就答应了!怕只怕他们去了,人会死光的!”
“这样啊!”正德微微沉思了一会儿“这大美国也懂得变通!不过他们这么一整,到让朕想了个赚钱的门路!让朕在好好想想,回头让大臣们在议议!后天让他们在谨身殿见吧!”
“奴才尊旨!’
“好了!让人去传旨吧!那个他们住在那里,”
“四夷馆内!”
“会同馆!刘瑾!还是你去吧!让那些个下人们好生伺候!这个就是他们说的火枪吧!”正德说完了,摆了摆手,高兴的又从桌子上拿起一个全铜的短火铳,来回看了起来。
刘瑾从地上爬了起来,瞪了张永一眼,两人这仇算是彻底结下了,转身下去传旨去了,“张永啊!这是去宁波还碰到什么好玩的吗?”正德把枪往柱子上瞄了瞄,抬首问道(求推荐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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