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这种分配制度完全忽略了实际劳动态度和工作质量,多劳不能多得,偷懒也不会受到惩罚,因此对社员的劳动积极性造成很大的伤害。
工分是特定社会背景条件下产生的特定词汇。
大集体时期生产队社员参加生产劳动被称为“上工“,工分就是那时生产队会计记录社员每天上工应得报酬分数的简称。
年底,生产队会计根据社员工分数总和计算出全年分红。
当时,男劳力每天就六七分工,女劳力四五分工,老幼病残一般也就一二分工。
遇上丰收年景,效益好的生产队工分单价能值四五分钱,效益差的生产队三四分钱甚至二三分钱。
工分是社员的命根子,凝聚着大家的汗水甚至泪水。
大集体时,一家少则三四口,多则七八口甚至十来口人,靠的就是在生产队挣的这点工分养家糊口。
孩子上学、穿衣购物、油盐酱醋等一应开支均包含其中。
绝大部分的家庭那时由于老小多,靠生产队分的那点口粮根本不能解决一家人的吃饭问题。
为了工分,社员吃不饱甚至饿着肚皮干活是常事。
大集体时的生产队,套用时下一个时髦名词就好像是一个“产业链“。
生产队长就是这个“产业链“的“总规划师“,要根据不同的季节或者是不同的天气安排社员不同的活计,故又称“排工“。
譬如春季要踏车、拉田、沤田,夏季要铲草、洒药、罱泥,秋季要收割、放场、挑渣,冬季要挑桶泥、拔棉花杆子、豁二道坝。
平时,生产队长还要安排年幼的放牛放羊,年长的养猪养鸭,收割季节看场,灌溉时看风车,有时还要根据需要组织社员向南到红旗农场割草,北到宝应的白马湖趟渣,兴化化肥厂淌氨水等等。
那时,勤劳的人家忙里偷闲,每年饲养一二头猪卖钱贴补家用,除此,工分几乎是每个家庭唯一的经济来源。
社员们每天起早贪黑,累死累活为的就是工分。
他们对自己每天上工的工分值特别看重,因为工分的多少直接决定着一天的收入。
一些家庭妇女常因忙于家庭琐事而延误了上工时间,乘着队长不注意,悄悄混入上工社员的队伍是她们惯用的伎俩。
然而,往往难逃生产队长那看似模糊实则犀利的眼睛。
她们遭受的常常是队长的一番奚落和扣半分工的惩罚。
老实厚道的妇女往往是忍气吞声地在心里犯嘀咕,要是遇上蛮不讲理的婆娘则和生产队长理论上半天,尽管无济于事。
“工分,工分,社员的命根“。
因公社时分配各种粮食、财物都要用工分这个大分母去分,所以社员把工分看成是命根子。
社员的工分得来确实是不一样的,有的社员是靠自己的辛苦劳动挣来的,但也有很多特殊社员,他们是不劳而获的。
这些不干活的社员,有时比干活的社员挣的工分还要高。
有人说,公社公,没剥削,是完全骗人的。
公社时,公社有多种付业、机械修理、小工业、打井队、实验田等。
在公社各行各业干活的社员,大都是从各个大小队抽调上来的能工巧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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