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气得够呛:“说你胖,你还就喘上了呢。你有茶楼第三的水平吗?”
李铁如故意嘚瑟:“有啊!我擂台赛第一,个人赛第三。最起码也是已经第三了啊?”
月月气愤地反驳:“什么啊?那次明明是因为没有小何参加,要不然你哪行啊?你下得过小何吗?”
李铁如也不抬杠:“好好好,我不如小何。可是,就算他也参加比赛了,而且两个比赛成绩都排到我前面一位,我也是第二和第四平均起来算,我不还是第三吗?”
月月气结,勉强找话道:“行啊,你这算数不赖啊。”
李铁如假做“自鸣得意”,“那是啊,我这,当数学老师很多年了。”
李铁如对黑棋围追堵截,猛烈追杀同时,还有条不紊地伺机纠缠黑棋其他各处。
摆明就是寻求利用,如果黑棋敢于一毛不拔,四周都被白棋借机走厚之后,黑棋中央孤孤单单的大龙,很可能就会遭遇灭顶之灾。
开始月月还在顽抗,最后实在是顶不住了,还是不得不断尾求生,或者叫丢卒保车弃掉了十几子小龙,把大龙连回去了。
李铁如轻声笑话他:“明明告诉你,不要胡乱耍大龙,你偏偏不信。”
第一局,最后黑棋盘面都差十余目了,月月无奈认输。
他不很会判断形势,但结合对方无比轻松的神情,自己再粗粗数数目数,也能大致上知道,这棋已经没救了。
比输棋更令他恼火的是,他斗气又失败了感觉就好像是一下输了两盘棋似的。
可是,人越是懊恼,就越心浮气躁然后,下棋越难以发挥正常水平。
不仅下棋,做其他事情也是一样的道理。
第二盘棋,月月急于求战,执白棋很快就与李铁如的黑棋纠缠在一起。
但他这盘棋,心情烦乱,就像打麻将已经有些输急眼了似的棋下得很急躁,很无理。
刚过一百手,他的白棋就已经七零八落,面临绝境。
最后结果,是被李铁如直线屠龙而惨败。
李铁如叹道:“告诉你别耍大龙,怎么就是不听呢?你认真点,别再耍了,好好下一盘行不?你总这样,我赢了也没什么意思啊?”
月月总算是有点听进去了,对方这次确实没有嘲讽的意思。
月月暗暗告诫自己,这第三盘不能再斗气,还是稍微稳稳,争取赢回一盘。
第三局月月又执黑棋,李铁如执白棋。
这次月月的战法,是稍激进,不再那么“奋不顾身”进取同时还没忘了适当防守。
很快二人战到中后盘,没怎么进行激烈战斗,就要开始收大官子了。
目前,形势差不多,黑棋得到了先手按理说,黑棋形势略优。
此时,白棋左上角有一个一路扳是先手。黑棋如果一路立下,白棋角里面没有净活,只能团眼补活。
但是,之后黑棋三路有断点,也需要后手补棋。
收官子不是月月的强项,他这时有点慌。
慌其实就是不自信,不自信其实就是实力不济。
别看他总是嘴强牙硬的,其实那都只是一种“自我保护”。
而且,还是很没有作用的自我保护。
李亚峰经常说的,所谓的其他人说话“扎耳朵”他这个词,不知道是不是通州的方言。
意思也能勉强弄清楚,无非就是他人说话,非常不合他口味,他非常不愿意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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