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庄晓生面无表情的对着何从柳里说道:“我觉得是你自己想要跟上来的吧,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现在因为我身上瘟疫的情况,所以我必须要赶往下一个门派,难不成你是想让我一直留在这个门派当中,看着自己身上瘟疫扩散至死吗?”
额…好吧,她确实是不想看到这一幕,无奈之下何从柳就只好对着庄晓生无力的摇了摇手:“好吧好吧,既然这样的话,那你就当我刚才说的话没有说过吧,你们先走一步,随后就用法术跟上来!”
倒是旁边的柯多多见何从柳这幅样子,一时之间不由得笑出了声,最后还是上前说道:“好了好了,不要在那里唉声叹气的了,你还不快点跟我们站在一起,等下庄晓生走的时候,顺便把你给带上不就好了吗。”
这倒也确实是一个办法,听到柯多多所说的话之后何从柳立马从地上起来之后站到了庄晓生的身后:“既然如此的话,那事不宜迟,我们还不快点走!嘿嘿,待会耽误了正事可怎么办,告诉你们,我可担待不起的。”
这个说话的差别还真是大了不少呢,刚才还是一副无赖打滚的样子,现在反倒是催促其他们来了。
变脸的速度简直是比京剧里面的人都要快,庄晓生也是懒得和朋友在说些什么了,直接手上捏了个法诀,等下一秒的时候之前他们早就已经出现在了另一个门派当中,而这个门派的相似度可以说跟视频上没有百分之百的相似多了,周边还有轩辕易的气味,如果不出预料的话,那应该就是这里了吧。
可是庄晓生更是想了半天都没有想起来这到底是个什么门派,一切看起来都是陌生的,亏他以前还自称为认识不少个门派,可现在到了这个门派里面却是一脸陌生的样子。
难道是什么新建起来的门派后起之秀那不应该啊,作为新建起来的门派都应该主持一次晚会,邀请所有的门派长老一起聚餐,见证他的成长的和这个门派,庄晓生从始至终都没有听到过任何的消息。
更没有接受过他的聚餐,若是庄晓生来过这个门派的话,那一定会对这个门派里面的建筑很熟悉的,可是此时的庄晓生脑海当中却没有任何的熟悉之感。
也正是因为这一点庄晓生心中的防备之意更加浓烈了几分,柯多多虽然在旁边保持着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暂时在看到庄晓生满脸的戒备之后,也是不由得对这个门派戒备了起来,而何从柳完全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没有办法谁让他的身旁还有着一个法器护身呢。
有了这个扇子作为法器之后,她发现自己在遇到什么敌人的时候简直是不用出手,甚至还能在自己的法宝跟那群敌人打斗的时候吃个薯片瓜子什么的呢。
这里有什么东西要偷袭自己,那也是完全不用怕的,毕竟她还有这个宝贝法器呢,此时在和朋友的心中,她这个宝贝法器完全就是一个十分万能的存在啊。
继续向着门派的里面走去,这时庄晓生并没有接收到河洛任何的消息,按理来说刚刚踏入这个门派的这一刻,河洛早就应该跟他说出了这个门派的地道在哪里,可这回的河洛却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这让庄晓生立马担忧起了河洛的状况。
难道是这个门派真有什么诡异之处压制住了河洛,让她一时之间开不了口,之前庄晓生也是遇到过这种情况,所以早就已经有了先见之明。
只见此时的庄晓生站在原地拿出了法宝之后,直接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其中的一滴血滴在了河洛卦中心的位置。
之前明明只是一滴血而已,可落在这个何从柳挂上面之后,整个河洛卦居然都冒出了红色的光芒,而那滴血像是一个反正一样迅速传遍了河洛画的每一个位置,看样子应该是雨露均沾的节奏了。
原本还在河洛卦当中熟睡着的河洛突然感觉到了自家主子在用血契召唤自己瞬间慌了,甚至是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吗?居然沦落到了要用血祭来召唤自己的地步了!
察觉到了这一点之后河洛也来不及细想,直接跑了出去,跑出去的第一句话说的就是:“我说你这么急急忙忙的叫我出来,是有什么大事情吗?还是说你遇到了什么困难危险,不过我看你这幅样子还活的好好的,分明就是不像啊,为啥子要随便使用血契呢?”
原本河洛还是很着急的,但是当她出来的时候看见自家主子一副平安无事的样子,站在那里身上半点伤口都没有,完全是一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那么既然这样她为什么把自己给叫出来了,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好不好?打扰人家休息啦!
庄晓生一眼就看出了和心中的想法,面色瞬间变得怪怪的,就连说话的语气都是用这一副猜不透的样子说道:“你难道没有受到这个地方的压制吗?”
河洛完全没有从庄晓生的这个话当中受到任何的危机感,反而还在那里一脸天真的摇了摇头好了,他现在可以确定的是自家的这个器灵在那里偷懒睡觉,所以才没有能够第一时间找出这个铁道的位置,亏自己还那么担心她呢。
可现在一看这个担心完全就是没必要的,倒是显得自己多事了,柯多多看到庄晓生面色难看的表情之后,是不怎么厚道的笑出来。
但很快柯多多就察觉到了自己,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笑出来了,好像是有些不太好呀,怎么说面前的这个人也是自己的伴侣,怎么可以笑他呢?起码也要给他一个台阶下一下呀。
讲到这里柯多多连忙讪笑了几声:“对了,既然河洛你已经出来了不如帮我们算算这个门派当中的地道是在哪里?”
河洛听柯多多这么一说,这才想起来原来是因为她偷懒的缘故,所以忘了给自家主子提供情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