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伙身着便服的人族此时正在前往隼巢的广场,他们这些天在隼巢的各处打听一位紫发的占星术士的下落。无论走到哪里都是伊修加德蛮族的气息,他们实在也不想再待一秒。
“目标露头了,机会难得,这次一定要不留破绽地干掉叛徒。”
“队长,可是,目标同样是我们的同胞……我们难道不应该将他活捉,押回本国处理……”
为首的褐发男人怒喝道:“在他来到艾欧泽亚向这些野蛮人传授占星术的睿智之时,他就不再是我们的同胞了!司书长的命令是令他死在野蛮人的地界,只有这样才能更深一步地稳固本国的纯净!”
看着没有精神的手下,男人接着补充道:“司书长本也对目标抱有一丝的侥幸,本以为目标见识到了伊修加德人的野蛮自然也会知难而退,但是目标和司书长同为高阶的占星术士,却完全无法领悟到司书长的好意。他的存在已经令本国蒙羞,无论如何都要解决掉他。”
这并不是请不情愿的问题,这些刺客将要思考的是另一层面上的问题,如何才能够让目标的死相更为的凄惨,以警告国内和目标同样的理想主义者——从头到尾就只有一个萨雷安。
高阶的占星术士无论是防身还是攻击的手段都五花八门,在确定目标的出现之后,领头者纠集了分散在隼巢的全部人马和装备。两把加雷马制的火枪,这是对付法师最实用的手段。
事情的发展偶尔也会出乎人的意料之外,飞奔向广场的刺客在拐角撞上了一辆精致的陆行鸟车。
中年的车夫破口大骂道:“该死的!悄悄你们干的好事!你们这些平民的眼睛呢?不知道认清楚自己的定位慎行吗!”
当然,也不会有是贵族的马车夫。
年轻气盛的刺客其一,拧紧了五官,伸长头,对车夫做出威胁的姿态。
但被褐发的男人用手挡下,低头赔礼道歉,“非常抱歉,我和我的朋友并不知道贵族大人在晚上巡视,我们马上离开。”
车夫不依不饶地继续骂道:“你知道车里面是谁吗?是来此上任的幻术师大人还有同行的异端审问官大人,你们这些平民要是还有点自知,就踮起你们的脚尖快滚!”
“非常抱歉,实在是非常抱歉。”男人强忍怒意一步步地往后退,同伴虽然同样不甘,但为了免生事端,也没有纠缠下去的想法。
“等等!”鸟车里传来一声男人的声音,这声音就像裁判官的审问时候的语气,字字强硬如钢铁。
话音刚落,从鸟车里下来一个手持长剑的精灵族男人。
“瓦尔雷赛大人,出什么事了吗?”鸟车里一个女人探出头来,她和其他的人同样,还没有明白即将发生的。女人丝毫没有紧张感,瓦尔雷赛曾对她千叮咛万嘱咐,千万要将幻杖时刻握在手里,她也只是随性地丢在鸟车内的一边。
异端审问官瓦尔雷赛审视着面前的青年人,目光尖锐之中暗藏着疯狂。
“你们是萨雷安人吧!只有萨雷安人才会生的这对懦弱的眼睛!”
鸟车上的女性幻术师受惊于瓦尔雷赛的发言,连忙在鸟车里翻箱倒柜地寻找自己的幻杖,混乱又黑暗的鸟车让这个手忙脚乱的幻术师意外撞在了箱子的钝角上,晕死过去。
车夫似乎很习惯这一套了,作为这位大人的二十年的雇佣车夫,自己见到过多少这样的类似的事情了。和这位大人对上视线的,无论怎么样,大概率会成为‘异端者’。而现在竟然连萨雷安人的说辞都出现了,现在的伊修加德怎么还会有萨雷安人……
“瞧瞧你们丑态百出的下流眼睛,只有萨雷安人才会有这样的眼睛。”瓦尔雷赛走进褐发的刺客,指着一个个嘴唇底下,正咬牙切齿的恶徒,“让我看看……我要把你们统统关进监狱,让你们经历痛苦的鞭打,再用匕首剜下你们的眼睛。你们这些萨雷安的臭虫的眼睛,会成为我死后升入哈罗妮的殿堂的战利品,摆放在我宝贵的匣子里面。”
这样下去,这些‘平民’可是会被吓破胆的,车夫一人走上来,想着经由自己的调解,今晚的这件烂事就能够到此为止。
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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