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着你这么说,那这第三阶段的考核肯定容易不了,你这么不加掩饰的告诉我不怕把我吓着吗?”宁悔听完段山所说,很平静的调侃道。
“瞒不住的,你到了基地就知道这是人尽皆知的事。”段山听出宁悔话中有话,还在窥探他,以为还有内幕。
“宁悔,这个选择与参加全凭自愿,是不会有人逼你的,还是那就话,战场之上最重要的就是一条心,不是自愿便是隐患。
我今日对你说的这些话都是真诚的,算是我抛出的橄榄枝,就是想和你结个善缘,成与不成那都是后话。
并且以我的眼光来看,你绝不是池中之物,这最后的考核我认为你会和我一样成为那一百名,到那时也就没有组队一说了。”
宁悔听完段山的解释,仍是不相信的问道:“既然你这么高看我,按着你的预期咱俩就组不成对,那你干嘛还对我这么好,甚至不惜损害别人的利益。”
对于宁悔再三的诘问,段山表现出了一丝厌恶:“你干嘛要这么想。对你好都不行吗?”
“别生气。”宁悔没有因段山的情绪变化而改变,依旧非常的平静:“教官,过了今年我就十八岁了,我也就是大人了,你觉得大人的世界里还有平白无故的善缘吗?”
宁悔这不算解释,话语中透着对现实的无奈和失望,一句话就把段山问蒙了。
面对宁悔的反问,段山几欲张口,却说不出反驳的理由,他自己心里的那些话就连他自己都说服不了,更何况说服别人了。
终于段山思考了良久,抬起了头直视着宁悔,坚定的开口说道:“你说的很对,大人的世界里不可能有无缘无故的爱恨,可是我相信天地之间有正气,就算是带着目的,那也是善意的。”
段山突然而起的慷慨激昂,到是让宁悔很吃惊,在听完之后也不知是不是被段山的正能量给感染了,总之此后宁悔再未开口,默默地陷入了沉思。
宁悔进入了思考,段山也把话说透了,于是这段谈话便结束了。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坐在那里,开始等待灰雁战场的结束。
“来啊,开始了。”临近天黑,傍晚时分,灰雁峡谷中跑出来一个人,对着坐在外面的人大喊了一声。
“草泥马,终于要结束了,这帮废物是真碍事,让老子等到现在。”听到那人的喊声,谷外之人立马做出了回应,好多人骂骂咧咧的就开始起身又朝着峡谷走去了。
这一幕的发生惊动了宁悔,倒是那段山不以为意:“教官解释解释吧。”
“这是最后的驱逐。”段山看着他们对宁悔解释道:“这灰雁峡谷的默契靠的是相互之间的配合,也就是强者的配合。
虽然每队有两天之限可淘汰纠缠者,但入谷的时间不一样,就像你们四队今日才参战。
你要知道第一阶段后面的路程时间已经紧迫了,也就是说灰雁峡谷的默契是有时限的,看他们的样子也就是说今日便是节点,说白了就是灰雁峡谷的默契要在今日结束。”
说到这宁悔也就明白了,他打断了段山的话,接了下去:“你是不是想说这帮人要展现最后的默契,一起出手把没牌子的都打出去,好一起结束。”
“对,就是这个意思。”段山肯定了宁悔的说法。
段山的肯定让宁悔很不是滋味,他知道这是必然,可心中仍是疙瘩,以强凌弱毕竟不是正义之举,他收回目光转头看向了段山,开口问道:“你当时出手了吗?”
“你认为该去吗?你想不想去那?”段山反问。
宁悔认真的想了一会,神情颇为复杂的开口说道:“选择参战便是认了这个默契,就像你说的我们今日来晚,他们其实是在帮我,尽管事情如此,哪怕我怀着愧疚之情,可是我不想去。”
“我当时和你想的一样,犹豫之间也是那以抉择,但我最后去了,并且还是冲到了最前面,成为了主力手。”
段山回答了宁悔的问题,却出乎了宁悔的意料,按着刚才谈话段山的态度,他本以为此时、此事可以从段山身上找到相同,分担一下自己内心的压力,却不曾想段山会是如此做法。
“为什么?这难道也是善?”这一次宁悔的口气变得冷厉。
段山没有回答只说了一句佛门禅语:“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
“教官还是信佛的?”
“不算是,但这句话有理。”
“有什么理。”
段山辩解道:“宁悔你要明白,凡事都是相对的,现在的出手看似是阻碍了他们,可你又怎知不是救了他们,人要有自知之明,他们的实力不足,强求只会招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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