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鞭play……
一会儿就试……
啪!
狠拍殷流氓闫,千浔脸鼓如河豚,气到爆炸,“试你个鬼!老子可是一枚伤患,你忍心对毫无防抗能力的小可怜下手?!”
轻戳千浔嘟起的脸颊,殷闫暧昧笑道,“没反抗之力么?小白只需叫就好了,叫得越荡漾越好,叫得越……”
啪!
重怼殷闫,千浔超凶,“叫?老子告诉你,拿铁链绑我的账,我可还记着呢,压我睡我?梦里做去,老子……唔唔……唔唔唔……”
呼吸被夺,热烈的亲吻落下,缠绵悱恻。
抱千浔回床,殷闫一本正经道,“我经常梦游,扒小白衣服,跟小白滚床单什么的,极有可能在梦里发生,小白要适应。”
梦游?
神他妈梦游?!
你个糟老头子坏滴很,老子信你的邪!
伸出剪刀手,千浔阴测测,“梦游?那真是巧了,我也经常梦游,面对爬床的流氓,老子手起刀落,稳准狠剪掉那玩意儿,你要试试吗?”
“……”
裹住千浔小手,殷闫举白旗认输,“小白好狠的心,后半辈子的幸福不想要了么?好吧,不玩了,你赢了,小白……”
深情凝视千浔,殷闫柔声,“你想去温暖的南方?还是寒冷的北方?我……想带你离开,你要跟我走吗?”
千浔眨巴眼,“我若要答不跟你走,你会怎么做?”
殷闫微笑,“打晕你,扛你走。”
霸道!
扑进殷闫怀里,千浔软糯糯,“好啦,我跟你走,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就跟在你的身后,做你一辈子的跟屁虫,好不好?”
轻吻殷闫唇角,千浔甜甜笑,“小哥哥,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呀?你妹妹也跟我们一起走吗?”
身子后仰,与千浔一同跌入大床,殷闫思索片刻,道,“半月后吧,等你伤势恢复差不多,我们就动身南下,至于殷歌……去留由她自己决定,她不是小孩儿了,我不能护她一辈子。”
猛地起身,半压在殷闫身上,千浔嘿嘿笑,“你不能护她一辈子,那你护谁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