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羊毛毯砸地,隐冷漠,“跪下。”
跪下?
跪?
瞅瞅地上的羊毛毯,再瞅瞅沙发上的冰块隐,千浔……懵了,彻底懵了,“……你,你说什么?有本事,再说一遍。”
“羊毛毯,跪。”
静,
漫长的,令人喘不上气的寂静,
终于,千浔如点燃的火药桶,爆发,爆炸,“不跪,我不跪,我是被人掳走,又不是去外头寻花问柳,我没犯错,我就不跪!”
眸微寒,隐冰冷,“若你催动乌,你就不会被人掳走,你还说,你没有错?”
“……”
挺身板,梗脖子,千浔撒泼耍赖,“就,就算我有错,我也跟你道过歉了,凭什么让我跪?!”
隐冷嗤,“犯了错,就该受罚,我看网上,男朋友犯错时,需头顶榴莲,膝跪键盘,外加万字检讨书,你是宝宝……”
瞅软和的羊毛毯一眼,隐轻勾唇,“你是宝宝,该被宠着,所以,不让你顶榴莲,就跪个毯子,罚得这般轻,你该偷笑。”
偷笑?
心肝脾肺肾气得生疼,千浔超凶低吼,“我是不会跪的,我……累了,要休息,再见!”
转身,迈步,离去
刺!
血腥,扑鼻。
皱眉,扭头,却蓦地瞪大双眼,抬i,疾速窜向隐,千浔愤怒咆哮,“你特么是不是有病?!错的是我,你割自己手腕干嘛?!”
屈膝,弯腰,握过流血的手,千浔厉喝,“我命令你,止血,让伤口恢复,现在,立刻,马上!”
隐抿唇,执拗,“跪下。”
“……”
拽过羊毛毯,砰,跪下,千浔脸青紫,眸凶狠,“跪了,我跪了,你给我把伤口消了,听见没有?!”
隐冷声,“知道错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