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醒醒,醒醒。”
“天亮了,奴伺候您洗漱,更衣。”
啪!
怼飞咸猪手,千浔哼唧,“阿焱,别闹,让我早睡一会儿。”
“阿焱?公子记错了吧,奴是青竹,昨晚奴第一次接客,您花大价钱买下……”
蹭!
睁眼,
窜起,
死钉‘被自己买下’的青竹,千浔……低头,瞅一眼完好无损的衣服,终于,安心辽!
抬手,揉摸刺痛的太阳穴,千浔眉心微折,慵懒如猫咪,“青、青竹,你先出去,我很累,让我再睡会儿。”
“公子,”青竹秋波盈盈,柔弱撩人,“您忘了,昨晚睡前,您说让我无比叫醒您,您说,您尽早要跑、跑路,还说,要是晚了,连小命都没了。”
跑路?
“女人,放荡了一晚,爽了吧?”
叩手镯,千浔超凶,“死鸟,给我闭嘴!我不就是纯洁地嫖了个小馆馆,外加借酒消愁,肿么就放荡了?!”
“……”呵,女人!
跑路?
小命?
“……挖槽!”
推青竹,跳下床,撒丫子朝门外狂奔,千浔超怂,“那,那啥,银子给你扔桌子上,我就先走了,要是有人问你没有没见过我,你就说没有,千万要记得!”
嘎吱——!
门开,逃命·浔……
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