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够了!”大黑咆哮,“不就是跟君焱抱着睡了一晚,至于乐得飞起,魂儿都找不到?!”
咔嚓。
咔嚓。
咔嚓。
欢快吃零食,千浔颠颠笑,“对呀,我就乐得飞起,你能奈我何?也不知道,阿焱今晚,会不会来找我?没有人抱着睡的日子,很是难熬呀。”
“……”嗝,嗝,这狗粮,谁想吃,赶紧端走。
嘎吱——!
耳尖微动,千浔微眯眼睛,瞅向发出声响处,只见一黑衣人自天窗闯入,身姿蹁跹,轻巧落地。
嗖!
发簪狠扎木窗,千浔心中遗憾,妈的,又没扎中。
“岚儿,是我,君渊。”
扎的就是你!
千浔皮笑肉不笑,“做梁上君子,上瘾了不成?我这寝宫,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如入无人之境,君渊,你莫不是忘了,我,可是你的母后!”
抄枕头,猛怼君渊,千浔厉喝,“儿子夜闯母亲寝宫,你是何……嘶,妈的,又扯到伤口了!”
袖中拳头紧握,君渊满心愧疚,“岚儿,对不起,我不知道……害得你受伤,你打我,骂我,都是应该的,我甘愿受着,只要你能消气。”
靠!
气运子,这么自恋?!
不过,既然你甘愿受着,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眼角轻挑,风情万种,千浔眨巴着眸,甜糯糯道,“你说,我打你,骂你,你都受着?”
“是!”
起身,下床,千浔柔柔笑着,“好,这可是你说的,我只需要,你站着别动。”
“女人,你想干嘛?!”大黑一蹦三尺高,慌得一逼,“你要是敢杀掉气运子,我就跟你拼了!”
“傻鸟,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