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挣手,挣不开。
再挣,小手依旧被攥。
千浔冷笑,“我干嘛?你说我干嘛?!君焱,你不就是以为,我为了荣华富贵,跟你父皇,还有君渊睡过了吗?”
“在你心中,我就是这般水性杨花、勾三搭四的女子,若我告诉你,我现在仍是处子之身,你信吗?”
“……处子?”
唰!
扒开君焱衣襟,小手灵活往里钻,千浔桀桀笑,“不信?那不如你亲自验明正身,以天为被,以地为席,阿焱,我想……靠!!!”
好痛!
砸进君焱怀里,千浔脸黑如锅底,“……我累了,睡觉!”
“……你,真的……”
“闭嘴!”
揪过君焱长袍,往身上盖,如八爪鱼般缠住君焱,千浔很不爽,“……后背痛,不宜剧烈运动,验明正身的事,以后再说,现在,睡觉!”
“……”剧烈运动,似是想到某种香艳画面,君焱心跳狂飙,脸红如血。
“抬手,搂我。”
“……”
张嘴,叼起君焱脖子的嫩肉,毫不留情咬下去,女王·浔霸气粗暴,“我冷,抱着我!”
五秒,十秒——
君·脸红·焱,慢吞吞抬手,慢吞吞揽过千浔的腰。
“这还差不多。”
仰头,轻吻君焱唇角,千浔粲然一笑,软萌又甜糯,“阿焱,我喜欢你,只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