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踹。
千浔拼死命挣扎,却仍被君焱死死压制,颈间疼痛更甚,妈的,你属狗的吗?!
咬哪儿不行,偏咬我脖子,要是咬到大动脉,你该当何罪?!
“疼吗?”
满含笑意的眸,春风得意的脸,君焱,你特么……
抬手,摸脖子,唔,流血了。
嘴角轻勾,眸光粲然,宛如山花烂漫开,千浔凝眸直视君焱,“……疼,很疼,不过……”
小手诡异探出,死揪君焱衣襟,猛地一拽,红唇凑上,叼住薄唇……呃,太矮,啃住下巴,狠狠用力,绝不松嘴!
“唔!”
千浔闷哼,踏马的,又家暴!
“……咳,咳咳,”咽下喉间猩甜,斜睨下巴渗血,想撕了自己的君焱,千浔邪气勾唇,嚣张得一逼,“我流血,你也得流血!我疼,你也得疼!”
“我的喜,你可共享,我的悲,你也要承担,君焱,我们注定是要纠缠一辈子的,若爱不了,那就恨吧,能被你恨一辈子,我也……”
砰!
脸怼地,昏死的前一秒,千浔只想大骂,君焱,你个大猪蹄子,肿么不接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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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权海佝偻着身,冒死提醒,“到早朝的时间了,大臣们……都在等着呢。”
早朝?
下巴的刺痛,令君焱N+1次黑脸,“……早朝,散了吧。”
“是。”
挥手,君焱不耐,“都出去吧,我要静一静。”
“是。”
宫女太监,光速逃命,留君焱一人,气得……想杀人!
咔嚓。
第四只毛笔,折断。
啪!
咚!
duang!
砚台,奏折,全都砸地,发泄一通,怒火却更旺,更猛,君焱暴走,“爱,是你给我的,恨,也是你给我的,秦岚,你到底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