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眼,敛下汹涌的情海,千浔静静等待死亡的降临。
他……要杀死我。
他……不记得我。
到头来,一切都是徒劳,虚无吗?
唰!
冰冷骤然消失,空气争先恐后钻向喉咙,千浔猝不及防,被刺激得弓起身子,眼泪横流,剧烈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呼,呼,呼……”
转动眼珠,瞅向阴沉着脸,随时会暴走的小奶包,千浔喘着气,嘴角疯狂上扬,“小奶包,谢谢你,没杀我,即使……”
即使,你不记得我。
“眼泪,鼻涕,丑!”
“……”
“冷汗,黏糊,更丑!”
“……”
“斜眼,歪嘴,丑上加丑!”
“啪——”攥拳,砸床,千浔狰狞着脸,怒瞪毒舌·小奶包,恨恨磨牙,“……你够了啊,再打击我,小心我……”
骂,舍不得,
打,更舍不得,
推倒,睡服,呃,下不去手……
挖槽,竟拿小奶包没一点办法?!难道就任他骑我头上撒野?!
“呵,”轻蔑扫视怂包·浔,小奶包盘腿,坐直,小手放于膝盖,高贵冷艳状,“女人,不要挑衅我,否则,你会更丑。”
砰!
砸进大床,千浔生无可恋,“……大黑,我受不鸟了,好想……捶他,肿么破?”
“淡定,”看戏·黑幸灾乐祸,“boss大人的毒舌,你才领略了一丢丢,相信我,你会很快适应的。”
唰!
一股大力猛地袭上千浔,千浔避无可避,悲催地……呈抛物线,自空中划过,重重砸向地面。
掌出,脚蹬,身子转出诡异的弧度,险险落地,避免脸怼地的悲剧,可——
手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