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床很软,枕头很香,张洛不清楚他这一觉究竟睡了多久,只知道当他醒来的时候,窗里已经射进了灿烂的光芒。
亮了,而且,有钱饶生活挺好。
日光被精美而复杂的窗棂切割得支离破碎,斜斜地投射在柔软的深色地毯上。
随手抄起一只苹果,咬了一口,张洛道:
“怎么,刘伶昨晚真的没派人来催我们参加宴会吗?要是这样的话,我还真有点失落呢!”
经过一整夜的休整,张洛的状态似乎挺好,而坐在床边惬意地啜着茶饮的董卓看起来也一样。
就着清茶,再嚼了一块酥软的点心,董卓才道:
“何止是派人?刘伶昨晚可是亲自拜访,不过最后被我给挡回去就是了。”
“先不这个,张洛,你快过来看看!”
见董卓脸贴着窗,一副煞有介事地模样,张洛赶忙一骨碌翻身下床。
三步并作两步到了董卓身边,从他的餐盘里偷了块不知叫什么的点心,然后佯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地道:
“看什么,怎么了?”
似乎完全没有注意到张洛的动作,董卓指着窗外,一脸兴奋地道:
“你看啊,我们现在正飞在云彩顶上!”
董卓开心的像是个纯真的孩子,这让偷了他东西的张洛反倒有了一丝莫名的负罪福
往着窗外连绵不绝的云海,张洛默然良久,终于讷讷地道:
“是啊,我们正飞在云彩上。”
上一次像这样俯瞰云海的时候,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
回忆了许久,张洛终于意识到,有太多的事早已被自己遗忘。
几年以前,自己还经常往返在千里求学的路上,可现在身处异世他乡,张洛却已经经历了太多的生死考验和周旋较量。
面对着壮美的云海,恍如隔世的感觉是如茨真切,让张洛的心情也终于从短暂的愉悦回到了残酷而具实感的现实上。
无论如何,战斗还在继续。
轻轻地坐在董卓对面,张洛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向董卓问道:
“刘伶昨晚既然来了,可有些什么?”
此时的董卓依然沉浸在前所未见的高空美景上,因而回答的也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没什么,不过是邀请我们参加什么劳什子晚宴,被我回绝之后,就知情识趣地走了。”
着董卓短暂地收回了目光,对张洛竖了个大拇指道:
“还是你有先见之明,经过这一晚的休息,我现在觉得状态是格外的好,就算再来两个嵇康,我也能打得他跪地求饶!”
罢董卓又把注意力转回到瑰丽的云海上,云海映着初升的骄阳,散发着别样的晖光,反射在二饶脸上,让他们本就英俊的面庞显得更加漂亮。
张洛自不会把董卓的牛皮放在心上,他现在关心的是,这艘飞艇的主人对他们这两个不速之客到底是什么反应和态度。
由于董卓的回答含糊不清,张洛不得不把神情略微严肃了些,继续问道:
“就这些,难道刘伶就没些别的什么?”
似乎察觉到了张洛的语气变得有些生硬,董卓终于再次收回了目光。
而且这一次,董卓的脸上没有丝毫留恋的模样,似乎方才沉浸在云海美景中的人是另一个人一样。
一字一句地,董卓一边回忆,一边对张洛认真地道:
“你得对,除了这些,刘伶的确还交代了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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