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这事,我倒没听他提起过。”
尚天恒有些诧异,自己和秃流黑走的一直比较近。
看着他一副五大三粗的样子,却没有想到私下还有想攀高枝这一出,尚天恒心中起了点波澜。
不过尚天恒对秃流黑送礼走门路不是那么反感,虽然不屑但他也没有道德洁癖,只是想通了秃流黑上个月为什么升职成了一个队正。
“大兄弟,这话他怎么会和人提及,这还是那天黑子十分不开心的时候在铺子说漏了嘴,我听到了告诉我们当家的,你听听就算了,只当不知道啊。”
卢婶端上来一盘切肉,顺口点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行,嫂子您放心,我跟谁都不提这事。”
尚天恒冲着卢婶微笑着点头承诺,心中暗想,谁能没有点秘密,自己两世为人见的还少了?
“就你话多,忙你的去,”老炉匠笑着埋怨了老伴一句,转头冲着尚天恒端起了酒盅,“其实我的手艺本来他也看不上,不是你教了点窍门秘技嘛,咱们的刀剑就比一般铺子里的东西扎实,这样黑子就动心了,想拿这个做上升的敲门砖。”
“我是说怎么连我们西山营的关将军都知道我打造兵刃的事呢?”
有秃流黑的这种小算计,难怪那晚在中州城小酒馆里,关勇会跟自己点出关于打造刀剑的事,看来给关勇的剑也要早点准备起来。
“哈哈,说起这件事,尚老弟,你也别怪他,我觉得这事是迟早的事。”
“老哥咋这么说?”尚天恒没有想到的是老炉匠居然会提秃流黑解释,有些好奇。
“我老炉匠的这双眼睛,不光能在火里看清锭水的火候,看人也是一流。”
“卢哥看锭水的火候确实厉害。”
尚天恒大概听明白了老炉匠的意思,笑着开口恭维起来,毕竟老炉匠透过烈焰能看准锭水的火候,这是自己亲眼目睹,也令自己发自内心的佩服。
“不说那个,就说你吧,兄弟你落难来咱们这,才差不多半年吧,这西山营辖区谁不知道你的仁义勇武?”
“老哥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
看着老炉匠那张满是褶皱的脸上堆满真挚,尚天恒的内心还是被轻轻触动了一下。
“咋说是损你呢?这勇武还用说,大家都看得见,这半年你出战多少次,那次不是斩获最多,战场被你救过的兄弟还少哇?打猎哪次不是你最出彩,要不你能这么快当上这个伍长?”
“这是兄弟们抬爱。”
尚天恒端起酒盅一饮而尽,虽然得意,可也被老炉匠夸的有些不好意思,只好借着面前的酒掩饰了一下自己的羞涩。
“这话太虚,咱们不说这个,你说你来到咱们这里,石窝村就这么几户人家,谁没有受过你好处,就连吴家你也没少接济。”
老炉匠不理会尚天恒的羞涩,话匣子打开了就有些收不住,滔滔不绝的感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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