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两位,随便看看,都可以下注的。”
一位穿着整洁的服务生走了过来,赵三石上前问话。
“你好,我想问一下,这里下注最低和最高的额度是多少?”
“客官是第一次来吧,我们这里上桌最低标准五两银子,封顶五十两银子,限于楼下两层。三至四层的限额是五十两至五百两。五至六层的限额是五百两至五千两,七至八层是贵客区,金额随意,上不封顶,只要对赌双方同意即可。”
服务生的态度很好,金已山却听得流下了汗。
赵三石接着问道:“那第九层呢?”
“哦,第九层是老板和他朋友玩的地方,赌的都是奇珍异宝,所以是闲人免进的。”
金已山把赵三石拉到一边。
“三石兄弟,这里玩的真大啊!咱们就五两银子,输了就没了啊!”
“没关系,安静的看着就好。”
赵三石左看右看,选择了一处最熟悉的玩法,骰子赌大小。
“五两,压小。”
此时的永乐赌场九楼,并无掌灯,一片漆黑。但在黑暗中却有二人相对而坐,在一盘围棋中厮杀对阵。
二人一人年长,一人年轻。
年长者右腿蜷缩在座位上,衣服随意的披在身上,乱糟糟的胡须,头上还生着一片癣,是不是用手抓挠一下,此时的他正在犹豫沉思。
年轻者一身普通白衣,双手叠放在腿上,规规矩矩的坐在一架轮椅上,面露微笑,安静的等待着对面年长者走下一步棋。
“这个,啊。”
“...”
“我说,啊。”
“...”
“那个。”
“想认输?”
“放屁!老子什么时候能向徒弟认输!这局不算,再来再来。”
“唉,师父,和你就没下过完整的一局棋啊。”
“你小子长能耐了哈?我“癞棋大师”可是在烟南赫赫有名的,也只有我才能教出你这么个徒弟。结果现在教会了徒弟,反到欺负起师父来了,唉。”
年轻人一脸无奈:“师父,你怎么又说这种话了,这把算你赢行了吧?”
就在这时,一股强大的气势从永乐赌场的一楼席卷直上,直接冲到了二人面前。
癞棋大师面色一变,站起身来:“有高人来了?”
年轻人虽面露惊讶,但并不紧张,右手一挥,身边的蜡烛无火自燃,照亮了棋盘。
年轻人右手抓白子,右手抓黑子,随意的洒在了地上,然后认真的看着地面上的棋子。
“哎,看出什么了?”
年轻人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他似笑非笑的抬起头:“小事情,你今晚得破点财。”
“呼,钱是小事,不会出别的问题吧?”
“不知道。”
“啊?”
“所以我要下楼看看,应该挺有意思的,你随意。”
年轻人推着轮椅,兴致勃勃的离开了。
癞棋大师面露怀疑,越想头越痒,忍不住又挠了挠。
这个时候的四楼已经聚集了一批人了,金已山夹在人群中,已经震惊的快要麻木了。
“三百两,压小。”赵三石沉稳的下了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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