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一直在牧区“游说”的“西毒”方子寿,这天从鄂尔浑河回来,在鄂尔浑河岸边,遇见重九和阿史那善勒。三人相见,真有说不出的高兴和激动。他们,像久别重逢的故人,又像依依不舍的亲友——
当重九再次向阿史那善勒,说明“西毒”方子寿,此次去牧区“游说”的来意时,那阿史那善勒真是摇头叹气,自愧不如。原来,这阿史那善勒,对“西毒”方子寿,也有一些了解。在阿史那善勒的意识里,那原本的“西毒”方子寿,可说就是一位人见人怕的杀人“魔鬼”,令人闻风丧胆,毛骨悚然的这样一个人。可如今,这“西毒”方子寿,为了世间不再有“杀戮”,崇尚“武德”信仰,力挺“和睦相处”为原则,完全变了个人似的。
目睹这“变样”中的,“西毒”方子寿,使阿史那善勒,恍然大悟。顿时感觉自己,曾经有过太多的“错误”,和“草率”的选择。曾经的他,还多次进言“可汗”们,为入侵“中原”而献策,结果,双方死伤无数,害人害己。
悬崖勒马:是重九,一贯对“西毒”方子寿的原则。如今,重九当着“西毒”方子寿,还有阿史那善勒二人,还是那句最忠实的老话。要想没有战争,没有杀戮。只能促进以“和睦相处”为基础,必须从自己做起。
当然,要想“和睦相处”,凭借一个人的力量,是永远不够地。还得靠大家齐心协力,团结一致,共同奋斗,提倡和呼吁。传递正能量,推进文明进步的共识,促进和睦发展,这才是一条奔向“幸福”的大道路——
在重九再次的点拨下,阿史那善勒,更加明白了许多。也许,现在的阿史那善勒,才真真知道,自己该怎样去做了。或者说,天下人管天下事,这句话,也完全是真的。
阿史那善勒,在临走之前,一再给重九和“西毒”方子寿说,希望二人相信他,他绝对不负众望。他此次回家去,定会把自己的亲戚朋友,秘密“拉拢”,与“达头可汗”对立——
“西毒”方子寿的马车内,只能容纳一个人,卷起腿脚而睡。已经在这“漠北”大草原上,行走了数日的重九,此时真是疲惫不堪,他躺在马车内,呼呼大睡起来。
马车上,还有牧民送给“西毒”方子寿的一些食物。重九在睡觉醒来之后,又吃上一些牛羊肉。的确,在这段步行的日子里,重九真是走够了路。而且,在那段徒步的时间里,重九和那阿史那善勒,为避开“达头可汗”部下的官兵,他二人只能徒步走无人区。所以,他们没有遇见牧区和牧民,也找不到食物和马匹。好在有一次,他们在途中遇见一只狼,被重九打死,二人就维持到现在。
体力恢复了,精神也为之恢复了。第二天的重九醒来,感觉自己精神抖擞。在过一处浅而宽的河面时,重九还特意展开上乘轻功,几个“燕子三抄水”,踏水而过。
“西毒”方子寿,对重九的武功,他不得不佩服。当然,“西毒”方子寿,最敬佩的人,还是“弹指神功”赵天刚。因为,“弹指神功”赵天刚的为人处事,和胸怀度量,是常人不可相提并论的。不过,对于自己眼前这位小重九,他的习性也有些和他师傅,“弹指神功”赵天刚像似。如果假以时日,慢慢磨炼,将来定是第二个赵天刚。
在返回达哈老爹牧区的路上,重九把自己,这段时间的所见所闻,一一相告给“西毒”方子寿。俗话说,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一点也不假。重九的一席话,在经过“西毒”方子寿的大脑之后,使“西毒”方子寿感觉到,有大事要发生——
就拿刚分开后的阿史那善勒来说,“达头可汗”,为什么要把他抓去,而且还是关进“死牢”。那么,我们就可以从中去联想起,一些细节上的问题。首先,那阿史那善勒,不服“达头可汗”的统一,故而与其对立,被“达头可汗”关进“死牢”。其二,那“达头可汗”的“强制”执行,也会使这“漠北”大草原上,更多的“部落”不服。
当然,那“达头可汗”,是想再次挑起对“中原”的战火。也就是说,“达头可汗”在与“中原”,还没有燃起战火之前,他必须首先要把这,“漠北”草原上的各个“部落”,一一“臣服”。如此看来,那“达头可汗”的野心,也是不小啊!
不过,以目前的形势来看,那“达头可汗”,并非如愿以偿。像阿史那善勒,就是个榜样。要知道阿史那善勒的“家族”,与“部落”有多大,原来的“都蓝可汗”,也要让他三分。其中的利害关系,就可想而知了。
当然,这次阿史那善勒的“复出”,也定会掀起一场大风波。重九曾经在来时的路上,也和阿史那善勒交了底。不过,在重九的引导下,最好是投奔染干“启民可汗”,而孤立“达头可汗”。这样一来,这“漠北”大草原上,让其他“部落”看见,也会纷纷投奔染干“启民可汗”而去。
秋高气爽,衰草天涯。傍晚的“漠北”大地,已经是霜雾满天,露水湿发。
在重九的内心深处,他真想马上回到远方的容儿姐身边。这种离别后的愁苦啊!总是占据在心里的全部。混乱不堪的感伤,教人怎能不去思量。苍天虽然不会老去,但是,这份对容儿姐的情意,又怎能断绝呢?
真是:人生苦短艰辛多,离愁无尽几时穷。苍天不老情难断,衰草天涯近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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