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重九因伤口化脓,住在牧民家。不料却被人“告密”,使其再次被抓。在严刑拷打之下,使重九身受重伤,危在旦夕。在被关进地下“牢房”中,隔壁“牢房”有人问他,他说自己是“中原”人,只是为了“和睦相处”,而被抓来。
在阴暗潮湿的地下“牢房”里,重九和隔壁那位“囚犯”相识了。原来,这隔壁那位“囚犯”,就是原“都蓝可汗”的旧部,也是“同族”人。此人叫阿史那善勒,如今已经是六十二三岁了,原来在“都蓝可汗”部下任一“副将”之职。因“都蓝可汗”被部下所杀,“达头可汗”一统“东突厥”后,为排除异己,把他打入死牢。
原来如此,看来这“达头可汗”,是有后顾之忧,才出此下策。重九听完阿史那善勒这么一说,面对眼前这位原本在“漠北”草原上的“厉害”角色,重九心里返到有了主意。
于是,重九还是恭恭敬敬地,前一个“前辈”,后一个“前辈”的称乎着。在二人闲聊的过程中,重九慢慢地把话题,转入“挑拨”和“游说”中,之后又进入“和睦相处”来。重九这一席话,把原本还抱着怨恨重九的阿史那善勒,说得是点头哈腰,赞叹不已。
当然,谁都不希望有战争,谁都愿意过上“和睦相处”的日子。但是,阿史那善勒眼前这位小重九,就是为了“信仰”,为了“和睦相处”,硬是尽了自己个人最大的努力,着实使人敬佩——
此时的阿史那善勒,对重九有了新的想法。首先,他要想办法把重九的伤,给“医治”好。其二,他也想向重九一样,背负起“和睦相处”的责任,做一个对后代有用的人。其三,也不排除对“达头可汗”的报复。
在这阴暗潮湿的“牢房”里,阿史那善勒和重九不知闲聊了多久。当然,这中间也有他们各自的目的。不过,不管怎样,重九最终还是,结识了一位突厥高层的人,进而了解了一些“高层”内幕。对于了解这些突厥“高层”过去的事情,对重九来说,同样也是有着重要价值的。
在这阴暗潮湿的地下“牢房”里,分不清是黑夜,还是白天。只能从,在守卫送来的两餐饭中,加以猜测罢了。不过,自从这阿史那善勒,有了新主意之后,他的做法就大有不同了。
趁此守卫送来饭的机会,阿史那善勒就给守卫说。这个“中原”人,怕是不行了,快找人来“医治”。作为人道主义,我们突厥人,不能见死不救。阿史那善勒还说,他自己近来饭量也长了,要求给他多一些饭菜。
那守卫出去禀报之后,果然来了“医师”,给重九“治疗”了伤口。而阿史那善勒的饭菜,也增加了不少。当然,这阿史那善勒的饭菜,有一半是给重九准备的。
在这“漠北”,历来就有“高低”之分,“贵贱”之说。像阿史那善勒这种“贵族”之人,哪怕是在“坐牢”,而他所吃的饭菜,或者是享受的一切,都与百姓不一样。
这不,阿史那善勒的饭菜,有牛羊肉,还有奶茶和煎饼。而重九呢?却是一点连狗也不吃的“清汤淡水”。更何况,重九还是“中原”人。不过,这还得感谢阿史那善勒的,“善良”和志同道合。也就在阿史那善勒的帮助下,重九的身体渐渐好转,很快就恢复如初。
阿史那善勒,也有一身功夫。当然,像他这样的“副将”,如果没有一身武功,又怎能上战场呢?在这地下“牢房”里,阿史那善勒,几乎每天都要练功一次。
而重九也是同样如此,一是为了自身的身体着想。其二,也是为了“迎合”阿史那善勒。至此,重九与阿史那善勒在“牢房”里,成为一种“志同道合”,而又“相见恨晚”的朋友。不过,在这期间,重九无时无刻不想念自己的妻子赵容儿。当然,重九再次想到了,要“逃出”这里的“牢房”——
时下,重九和阿史那善勒,在商量如何“逃离”的办法。而如今的“逃离”,对重九来说,又是小事一桩了。起码,重九现在的身体康复了,并且现在是他一个人,如果真要是打杀起来,他就会没有顾忌,了无牵挂,绝对可以奋力一搏。在这种情况下,凭重九个人之力,就可以打出“牢房”去。但是,这阿史那善勒,怎么办呢?此人虽然一身武功,可是年事已高。所以,重九不想因自己而“逃离”,连累了他。
再一个,如若自己非要用“硬拼”二字。那么,这岂不又用上了,所谓的“暴力”了。如果这样一来,还谈什么“武德”和“道艺”呢?不。如果这样,自己就完全违背了,师傅赵天刚的“教诲”——
重九再次向阿史那善勒,说明了自己的“武德”和“行为”想法。使阿史那善勒,感激不已,和敬佩之至。当然,“暴力”意味着,有人要失去生命。而重九是想在,不用“暴力”的前提下,挽救别人的生命。这种热爱生命,至高无上的“武德”精神,试问,当今江湖,武功最高的人,谁会做到——
面对墙壁上的一盏“桐油灯”,重九多次问自己,什么才是真正的“道艺”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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