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之前,唐月特意叮嘱了张阿姨,让她照看奶奶的时候一定要仔细些,她也答应了。
唐月和宁星便放心的走了。
回去的车上,唐月忍不住开口问道:“你很能说嘛!怎么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能说啊?”
宁星愣了愣道:“我平时也是这样的啊,有什么就说什么,话从来不藏在心里面,天天藏着掖着那得多难受,我每次和你说的时候,一回头发现你已经睡着了。”
“原来你是每天晚上话匣子才打开的,难怪呢。”唐月一幅原来如此的表情。
“嘿嘿,谁让你睡那么早了,夸奖你的话我都是晚上说的,只可惜你都没听见。”宁星边说边啧啧啧,好像在对唐月说,月哥,看吧,你这错过了好几个亿,不怪我咯。
唐月若有所思的说道:“那好,正好明天不用上班,你今天晚上好好给我说说,我听着。”
宁星:......心里在想,你只怕是个傻子哟。我又不是话痨,天天哪有那么多话讲。
回到家已经不早了,再不睡觉只怕就又要上班了。
宁星也没和唐月闹,他下午不用上班但是唐月是要上班的。
唐月去了卧室睡午觉,宁星没事跑去书房想着该怎么把后面的反省报告写完,这真是个令人头痛的问题。
刚吃饱了饭,这会儿往书桌前一座,脑袋就昏昏沉沉的,一股强大的困意席卷而来。
本来宁星就没什么扛困的基因,无穷的困意绵绵不尽,宁星实在是难以招架,只好缴械投降了。
于是便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下午唐月起床去上班的额时候发现宁星并没有来卧室睡午觉,客厅沙发也没有。
该不会是不辞而别了吧?这也不应该啊,今天没有惹他生气呢。
唐月又去书房看了一下,想着这小伙子应该没这么用功吧。
看了趴在书桌上睡着了的宁星,唐月无语的摇了摇头,恨不得把他捶一顿。
宁星也不像在这睡,只是好像被这个桌子封印了一般,就是困得没办法,眼睛睁不开,腿也抬不动。
无奈之下,唐月只好回卧室给宁星找了床被子搭在宁星的身上,拿起书桌上的便签纸,唐月挥笔在上面留下了几个大字:感冒了等着挨揍吧。
用两袋感冒冲剂压着便签纸的一角,意思很明确了,让宁星醒了去冲药喝。
宁星这一觉睡得昏天地暗,等他醒来时已经四点钟了。
宁星一脸懵逼的想了半天,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终于有了点印象,揉了揉眼睛抬头便看见唐月留下的便签。
宁星并不服气,于是拿起笔,在下面写道:几天不打,你想上天?
要是唐月站在宁星面前,宁星是万万不敢说出这样的话的。
但是只留了一个便签,你有本事通过便签来打我啊。
哼哼,宁星洋洋得意的把便签贴在了电脑屏幕中间。
可能是因为宁星还没有睡醒,不然他应该不会这么挑战唐月的权威。
贴上之后,宁星就忘记了这么回事儿,但是唐月会让他想起来的,当然,这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