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究竟在气什么?她爱跟谁好就跟谁好,与自己有什么关系?还真是可笑。
楚离这边,出了御花园,便让李公公送楚连恪出宫门。
如她所料,薛国公在宫门外等候着。
楚连恪实话实话,证据确凿,没有翻供的可能,便随意搪塞了一个理由,打道回府。
薛国公只觉得雪花飘飘,寒意刺骨,这还没缓过来神儿,牢里的人又送信过来。
信中字字带泪,薛国公抹了把脸,感觉老了十岁:“回府,凑十万两银子给苟大人送过去。”
只是……十万两银子送了过去,在苟大人门前溜达了一圈儿,又给拉回了国公府。
“什么?一千万两黄金?他苟二哈简直狮子大开口,也不怕噎死他。”
他国公府一个月的开销才一千两白银,可以想想一千万两黄金是什么概念。
薛国公气的吹胡子瞪眼,肌肉狰狞,手掌重重拍在了桌子上。
“老爷,钱没了可以挣,可是人若没了,那真的就没了。”身边的国公夫人梨花带雨的。
这道理他怎么不懂?他国公府也就这一根独苗苗,其余都是女儿,他只能拿出一千万两黄金赎人。
薛国公牙齿一咬,忍痛割爱对一旁管家吩咐:“去钱庄取一千万两黄金暗中给苟二哈送过去。”
苟二哈你有种,待以后有你好看。
“是。”
有钱什么都好说,只是……苟二哈乐意放人,可国公府的二少爷也不肯出牢房啊!
薛国公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他儿子信上让他救他,这钱都交了怎么就不肯出来了?
这还真是奇了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