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脸白脸一唱,还不是暗中乖乖上交银子。
李公公见她憋着笑,欲言而止,思量一下,出声道:“皇上,据说国公府的人没有来赎人,且线人来报,说荣嬷嬷出宫去了一趟摄政王府。”
“不管他,不给钱就让二表哥在牢房呆着,至于大皇兄,朕有法子让他开不了这个口。”
楚离甚是满意,伸了伸懒腰,想起什么,恶趣从心生:“那些官家子弟都回家了,二表哥不是很无聊?这怎么行?你过来。”
李公公眼角直抽出,他家皇上又要整人了……
当天夜里,从牢房里传出一阵鬼哭狼嚎:“啊!爹啊~娘啊~,我要回家,宝宝要回家~”
第二天早上,就有人堵住了薛国公上朝的路。
要不是看着衣服像牢房的人,他早就让人赶到一边儿去。
“薛国公,这是贵公子让卑职转交给您的信。”
闻言,薛国公急急忙忙打开,信纸上的泪痕还没有干涸。
被耗子追赶了一夜?
薛国公嘴角抽搐,牢房里确实有一个两个耗子,可也没有信上说的那么恐怖吧?
朝堂上,薛国公一直暗示楚连恪,可楚连恪却只字未提,这让他有些恼火。
还好下朝后,楚连恪叫住了楚离:“皇上,臣有事私下交谈。”
闻言,薛国公悬在心口的石头瞬间落了下来。
御花园内。
闻着逆季生长的花香,看着金灿灿的树叶随风飘荡。
荷塘月色只剩下枯叶相伴,五彩斑斓的鱼儿游动着鱼尾。
“皇兄伤势如何?”敛袍坐在凉亭中,楚离示意了一下李公公。
李公公退了出去,让人上了茶。
“臣已无碍,多谢皇上关心,二表哥之事……不知皇上寓意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