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把楚离的话原原本本告知薛飞燕。
薛飞燕压制着心中怒火回到慈宁宫,直接把房间里的贵重瓷器摔的稀巴烂。
“好好好,这就是本宫抚养长大的好儿子,现在翅膀硬了,就过河拆桥,妄想动国公府的人,她也不想想,要不是国公府一直支持着她,与慎亲王对着干,就凭上官荆那个老不死的能压制野心勃勃的慎亲王吗?”
实在气死她了,薛飞燕感觉胸都要气炸了。
“主子,您消消气,既然皇上不见我们,这不是还有摄政王吗?”
摄政王与皇上从小交好,而摄政王又是薛飞燕的亲儿子,国公府的亲外甥,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一语点醒梦中人,薛飞燕平复了一下心情,让荣嬷嬷出宫。
摄政王府。
伤口逐渐康复,楚连恪看着殿中陪伴自己的佩剑,眸光非常复杂。
多少天了?他请假不闻朝堂事,专心恢复伤势,就是为了能够再次提起自己的佩剑。
可是……
楚连恪叹了口气,有些挫败,摸上臂膀处尚未完全恢复的伤口,他不后悔。
当初阿离生病不上朝,谁也不见,母后想借此机会让旧部的人进宫刺杀,还好被他乱了计划,没有得逞。
他多想,他多想抛开朝堂上的一切带阿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慎亲王有心皇位,却易暴动,无治国之胸怀,另外两位王爷,不提也罢。
反正左挑右选都不是当帝王的料,再说有太多牵绊,阿离也不会跟他离开。
“主子,荣嬷嬷来了。”
李易进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