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报信的人说,似有前朝余孽潜入王府,行刺摄政王。”刘管家脊梁骨发凉,抬手擦拭额头上冒出来的冷汗。
他家老爷吩咐过楚连恪的人一律不见。可实况特殊哈!
什么?上官荆听闻,不由拧眉,楚离震惊,倒吸一口气,神色焦躁,迫切开口:“那摄政王如何?”
“听闻……受了重伤,危及性命。”
京中出现前朝余孽,若事情传来肯定闹的人心惶惶,上官荆察觉事态严重性,随即吩咐:“让人备马车”
“祖父,朕也去。”皇兄一直待她很好,每次她一有危险,都是皇兄帮忙挡刀子的,如今皇兄遭遇刺杀昏迷不醒,她怎能不去?
“这……”上官荆虽然不赞同,但拗不过,只好依着一同前往,不过还得乔装打扮。
毕竟楚离离宫后,上官荆怕有人钻空子,就让整日跟在某离身后的公公躺在龙床上对外宣称身子不适,不易见人。
如今楚离平安归来,让楚连恪见见也无碍。
……
一行人风风火火踏入王府府邸,畅通无堵,就见楚连恪所居之处,里三层、外三层全是清一色带刀侍卫。
看着众多丫鬟端着一盆盆血水进进出出,甚是骇人,楚离心都吊了起来。
房间内,浓浓血腥缭绕整个屋子,令人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越过屏扇,楚离看到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少年,如今端坐在床沿边,羸弱似一碰即碎的瓷偶娃娃。
他因伤势上身坦露,长发用一顶黑冠束起,棱角分明的五官苍白,深邃的瞳眸带着一丝疲倦,额头薄汗浸透青丝,让人好不心疼。
“你来了?”凤眸触碰那象征身份的衣角,楚连恪嗓音冷凌,又似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