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灾民的问题之后,朱温一行一阵欢聚且不用多说。
第二天一大早,未免再次惊动张成几人,朱温留下了一瓶从素城城北驿所换来的丹药,以及一封书信之后,便悄悄离开了,一路朝着清风观而去。
沿途所及,临河村内依旧充满着死寂,看来这当初的瘟源之地,一时半会儿是不会有人前来居住了。
朱温没有从山门进入,而是直接来到后山玉阳子的坟冢之前。
朱温将准备好的祭奠之物拿出,一一摆放在坟冢之前的石阶上,本欲将四周整理一番,但都无有杂草十分整洁,看样子清风观内应有人专门看管。
点燃几根香烛,烧上一沓纸钱,袅袅白烟冒起,无一不寄托着朱温对玉阳子的思念之情。
当然朱温也不会忘了备上一壶老酒,虽说玉阳子最后一直只喝清茶,但朱温知晓,玉阳子也是喝酒的,而且还能喝上不少。
只是由于身体状况日益衰弱,这才将酒戒了下来。
“什么人!”
正在朱温将壶内浊酒撒向坟冢之时,一声厉喝却是从身后传了过来。
朱温站起身来,回头看去却是一个全然陌生的面孔,这个比朱温还要年少许多的少年,手中无有一物,只是握紧双拳紧盯着眼前的朱温。
“我……”
朱温一时间也不知如何介绍自己,只好说道:“在下早年受玉阳真人大恩,今日前来祭拜,也算了了心中的遗憾。”
“可有拜访名刺,怎不见有人前来告知于我?你是从何处来?是否私入清风观中?”
少年依旧无法放松警惕,一脸的认真模样。
“在下确实是直接来此,多有冒犯之处,还望贵观多多见谅!这位少侠若是不信,可往这边看。”
朱温一指坟冢前的各种祭拜之物,若不是为了此事,当无有人私自入观,还准备这些个祭拜物品。
“嗯……”
看到这些祭拜之物,少年也是多半信了朱温所说,只是此地山势陡峭,不经过山门就直接来到此地,身上又不染一丝尘垢,实在是让他疑惑不解。
“走!跟我去观中主殿吧,见了观主说明状况之后,想必也不会与你为难,相反若真是玉阳真人的朋友,我们清风观自会以礼相待。”
朱温本欲在这里待上几个时辰之后,便直接回返,但有了少年的阻拦,此地也不复先前那般清净了,一些事情总要去面对,倒不如说清楚了,反倒来的自在。
“那便走吧!”
此时,朱温的心中竟生出一丝急切,脚下的步伐也突然加快,身后的少年已是有些跟不上朱温的脚步了。
本还欲为朱温领路的少年,看着朱温轻车熟路的途径,有些甚至还是他不知道的小道,心想眼前之人说不定真与玉阳子有过一段交情。
不多时,朱温便来到了主殿之前,而少年已是气喘吁吁,只能伸出一根手指不断指向大殿之内。
朱温见状,也只是淡然一笑,便直接朝着清风观的主殿之内走去。
主殿之内冷清了不少,临河村的瘟疫爆发,让清风观少了许多前来参拜的信徒,观中弟子也只是凭着以往积攒下来的钱财节俭的生活着。
一路行来,朱温所见清风观弟子太多都不如原来那般精神了,一个个都散发出一股颓丧之意。
主殿之内,一位垂垂老矣的枯槁道者也是靠在一旁的木椅之上浅眠。
“叶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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