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聆出来后,看见了等在门口的时涧,“说完了?”
“嗯。”
“那我们走吧。”
“等等,我去一下所长的办公室。”
“那我先回去了。”
时涧对着那个匆匆离去的人说完,虽然没见她回头,但是摆了摆手以示听到了之后,她就转身离开了,只是,让所有人没有预料到的,在第二天,所长就联系了萧清楠,那个男孩子死在了自己的房间,在他胸口同样的位置上,一株曼珠沙华开的妖艳。
作为委托人的云溪,听信了我们集体编造的一个谎言,毫无留恋的离开了这个世界,这虽然不是我们的第一个谎言,但是,对于她永远缺失的那一部分记忆,这样也许更好,至少在地狱之中,能少一些痛苦罢。
我合上了资料,将它整整齐齐的收好,放回柜子中,话说,我也不知道,造成这一切的元凶是谁,我锁上了门,去到老大的房间里,却发现他人又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将钥匙放好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拉上密不透风的窗帘,就算在这样的黑暗中,我也感受不到所谓窒息的感觉,是变得麻木了吗?应该不是,我打开手机,给归命发了一个信息,“外出,不回去吃饭。”然后就关上了电话,侧身倒在了床上。
我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我醒来的时候,窗外仍旧一片漆黑,我想起了,我在睡觉的时候,做了一个奇怪的梦,在黑暗中,我不停的奔跑,这样黑暗的路没有尽头,而我,也好像不知道累一般,在黑暗的路上跑着,明明是黑暗的世界,我却能感受到风带来的微凉的空气,但是这种空气却让人心中甜甜的,暖暖的,对于普通人而言,应该是一种很美好的感觉吧。
也许正因为这样,我才会不知疲累的持续奔跑着,然而,这样的感觉一直持续着,慢慢的我感觉的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变化,我开始觉得步伐变得沉重,不像刚开始那样的轻快,胸口开始涌出一种莫名的叫嚣,一边想沉溺其中,一边又想奋力挣扎挣脱这种感觉。
不知不觉,我的脚步慢了下来,我感觉的到,我跑的越来越慢,越来越慢,最后,我停在了这无边的黑暗中,周围被那样的空气占据,我不知道他们从哪里来,不知道网哪边走才能离开这里,我开始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跑,却怎么也跑不出去,最开始那种甜而暖心的感觉,不知道什么时候被那种沉重的窒息感所取代。
胸口的沉重感越来越浓厚,我不得不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状况越来越糟糕,也不知道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一把明晃晃的刀,静静的躺在那里,而我,就好像快要溺死的人,看到了水上的浮木,看到了能够解脱的希望。
我几乎是没有犹豫,直接拿起了那把刀,可当我拿起刀的时候,我看到了,那个味道散发出来的地方,此时的我却犹豫了,不知道却又好像知道,这个梦所指向的东西,过了好一会儿,我最终还是将刀刺入了那个源头,瞬间,空气的味道变了,飞溅到脸上的液体,缓缓流入口中,腥甜、温热,我,却在满眼的鲜红中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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