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真的。”
佟翼成微微眯起眼睛,目光变得凌厉起来。
“我是发现了,想被别人当成人看,就只能按照他们期待的方式去努力。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不管你付出了多少努力,哪怕是亲人,也不会把你当人看。”
文枢见佟翼成的情绪越来越不对,赶紧把话题打住,敬了他一杯酒,然后说今天是个喜庆日子,不如作首诗来助助兴。佟翼成一听到“作诗”这个词,眼睛立刻就亮了。可他却没有作诗,因为他心里现在只有恨,能抒发出来的也只有恨,根本做不出优美的诗来。
“枢哥,作诗什么的就算了吧。我今后是要去念军官学校,带兵打仗的,是个武夫。诗歌不是武夫该玩的东西,我已经放弃了。”
“哈???放弃了???”
佟翼成的话让文枢惊愕的瞪圆了眼睛,他本以为对方是在看玩笑,却不能在对方如死水般的眼眸中找到一丝玩笑的味道。这时,他总算是意识到,佟翼成变了。
他本想劝佟翼成几句,让他努力归努力,不要把爱好放下。可还没等他开口,佟家家主就把佟翼成给叫走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仿佛只是眨眼之间,婚宴就结束了。婚宴结束之后,就到了新婚夫妇洞房的时候。佟翼成喝了不少酒,已经有些迷糊了。
在去新房的路上,他摇摇晃晃的走着,心想说:我可是好久没碰过女人了。现在总算是能合理合法的碰女人,不管那女人长什么样,我都得上了!反正就是图个发泄,关了灯都一样,上谁不是上呢?
到了新房,他就迫不及待的打开门进去,把门关上,奔着坐在床边的新娘子就去了。夏帝国的婚礼与天朝的传统婚礼区别是比较大的,在天朝的传统婚礼中,新娘子是要用盖头把脸挡住的,而且是一身红。夏帝国的婚礼服却是一身白,而且不用盖头挡脸。
不用盖头挡脸,新娘子的脸就能被清楚的看到。佟翼成刚想对新娘子下手,就看见了她脸上的妆都花了,还有湿漉漉的泪痕。他再仔细一看,又发现对方正憋着气。
声音是由气发出的,想完全憋住声音,就得把气憋住。在佟翼成开门之前,新娘子是在小声哭泣的。听见开门声之后,她怕佟翼成发现她哭,就才胡乱抹了几下脸,然后把气憋住,免得发出啜泣声。
佟翼成经常玩女人,所以他了解女人。他看见新娘子的状态,就知道对方肯定是哭了。虽然对这女人完全没有爱意,但是她毕竟是自己的妻子。妻子哭了,于情于理都该安慰一下。可过去都是女人哄着他,哪有他去哄女人的时候?他不会哄女人,更不会安慰她们。
既然不知道该怎么哄,那就问问她为什么哭吧!
怀着这样的念头,佟翼成开口问妻子说:“你哭什么?”
妻子见哭泣的事情暴露,只能放弃憋气,啜泣了几声,回答说:“我……我想家……”
“想家?”佟翼成眉头一皱,“这儿不就是你家吗?你还想什么家啊?”
“我……我想我自己家……”
“自己家……哦!你说沙家是吧?”
佟翼成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不以为意的一笑。
“这有什么可想的?两家离的又不远,你要是想家,我陪你回去不就行了?”
在听见最后一句话之前,妻子以为佟翼成最后要说的是“你要是想家,回去看看不就行了”,结果佟翼成说的却是“我陪你回去不就行了”。在听见这句话的瞬间,妻子就回想起小时候佟翼成非礼母亲的场面,露出惊恐的表情。
佟翼成一直在看着妻子的脸,她的表情一变,佟翼成立刻就意识到,她是想起了小时候的事情,这让他很是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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