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子居虽然已经六十多岁,但是身体依然硬朗,还没到用拐杖走路的时候。不过文杪最近确实是没事儿就往厨房跑,或是磨菜刀,或是拿着菜刀不停的看,嘴角泛起诡异的微笑。
这是因为文枢与和燊刚从天井镇回来的时候,和燊与几个和家男丁在一起聊天,显摆起了上次去天井镇的经历。上次去天井镇的时候,洪伯宇不是让某舞坊的头牌去伺候文枢吗?那个伺候,不是普通的伺候,而是过夜的那种伺候。
和燊也被安排了一个女人,因此那天晚上,他摆脱了处男之身。和燊今年才17岁,正是愿意显摆的年纪。而且亲兄弟堂兄弟们大多都已经结了婚,有的连孩子都有了,到17岁还没能结婚的他,一直觉得自己低人一头。
如今好不容易摆脱了处男之身,对象还是一个非常漂亮的舞女,他自然是要显摆一下的。那舞女身段儿软,又会伺候人,经验还丰富。她一眼就看出和燊没经验,又见和燊面容俊朗,对他很是喜欢,就主动陪他玩了不少花样。
和燊炫耀的,就是舞女玩的这些花样。和家的男丁们都是本分人,连行房都是本分的形式,别说是见识了,和燊说的那些花样,他们连听都是第一次听,羡慕之情溢于言表。这让和燊很是得意,他知道洪伯宇是看在文枢的面子上才给他安排女人的,这人知道感恩,于是就顺便帮文枢吹嘘了一通。
说巧不巧,他吹嘘自己的时候,文杪并不在。他一说起文枢的事,文杪刚好带着和家的一帮孩子路过。她一听见和燊在说少爷的事,心中好奇,就凑过去听了听。结果就听见和燊说,少爷在洪府被某舞坊的头牌伺候着,那头牌如何如何漂亮,身段儿如何如何软,在床上应该能做出如何如何的高难度动作之类的。
之前在哨站的时候,文枢已经给妹妹讲过男女之事,不过也只是讲了个大概。他毕竟是个大男人,讲解对象却是个十三岁的少女,多多少少有些放不开。本来文杪对男女之事也只是启了个蒙,只是有个大概印象,并不知道具体该做什么。
被和燊这么一讲,男女之事就变得清晰起来。男人要做什么,女人要做什么,怎么才算舒服,怎么才算刺激,她全知道了,她带着的孩子们也都知道了。她与孩子们几乎是贴着和燊他们在听,和燊他们却因为太入神,完全没有注意到。和燊越讲越兴奋,其他人越听越兴奋,甚至有人说今晚就和妻子试试这些花样。
到了最后,一个五岁的小孩扯了扯他爹的衣服。他爹就是那个说今晚要和妻子试试新花样的人,孩子虽然听懂了男人们在说什么,但是并不能理解中的意义,还以为今晚爸爸妈妈要一起做有趣的事,于是就扯他爹的衣服,表示晚上他也要一起玩。
这时,男人们才意识到,有好些孩子围在身边,而且大小姐也在。他们立刻慌了,赶紧跪下认罪。文杪不知道他们有什么罪,只知道哥哥说过,人不能轻易下跪,哪怕是下人也不行,于是就让男人们起来,让孩子们自己玩去,她则是气呼呼的找文枢去了。
哥哥就是个大骗子!!!!
他不是说那种事必须得结婚之后做吗!!他怎么和那个什么头牌做了!!!
他和那个头牌又不是夫妻,凭什么做那种事!!!就因为她长得漂亮,身段儿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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